限的望着他,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的,投射~出无限春意。
“呃……嫂嫂要是不便,可以……”
龙天待要说什么,没想到却被李瓶儿打断:“没什么不便的,叔叔若是想听,奴家告诉便是,反正也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
龙天不知道李瓶儿从何处得出这个结论,但有一点,他现在是别想走开了。
“哎!”
李瓶儿轻叹一声,秀眉微皱,凭栏望月,眸中似有无限哀愁。
这怎么还叹气了?不是要说吗……龙天无语,暗道女人都有十八般变化。
正欲开口,却听李瓶儿问道:“叔叔看这天,可曾看出个什么?”
“看天?”
龙天诧异,顺着李瓶儿所指望去,半响,眸有疑惑道:“没什么啊!”
确实没什么,今夜天气不错,除了一轮明月外,就是漫天的繁星,但这好像没什么可看的吧?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李瓶儿喃喃两句,忽地裹了裹身上的长裙,似有无限寂寥:“夜深了,不早了,官人记得少喝点酒。”
说罢,就在龙天诧异的目光下,袅袅婷婷离去。
“尼玛,这话咋好像是妻子对丈夫的嘱托,还有那‘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下一句且不是‘ji寞梧桐深渊锁清秋……’!”
说的咋和怨妇似的?
龙天突地发现自己读不懂这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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