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服用的时候不可能没有察觉。而且，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她隐隐之间有些心痛，仿佛自己失去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虚遨子……”

    自己服用的丹药向来很少，而且大部分丹药都是来自于子已经身亡的大弟子。

    只可惜，虚遨子陨落了这么长时间，她对他的印象，已经变得更加模糊了。如果不是道玄圣地长老提到了丹药，她恐怕不一定会想起来。

    “我就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书山学海之中，云曦握着因果之剪，毫不犹豫地剪断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因果线，眼中露出了些许冷笑。

    凌云虽然摆脱了天命大反派的身份，但是无形意志显然不会放过这个身份。而现世与这个身份联系最深的人，无疑就是雪月真人，无形意志还在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