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们敢不敢?”
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特莉丝,赌徒无奈的耸了耸肩,只觉得无可救药。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耍这些小心思,真要放人,让这帮蛇鼠一窝的古王杂种自己查自己么?
“现在有请我们的行刑官赛丽娅小姐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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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赌徒比了个手势,人群中早已准备就绪的赛丽娅缓步走出,一时之间,全场数十颗摄像悬浮球齐刷刷聚焦于她一人。
无论身在何地,纵使她戴着巫女面纱,但只要在关注这场惊魂直播的,皆能从她那一双眸子中看出刻骨铭心的仇恨。
“赛丽娅小姐,隶属于我们新皇派的战士,一名怒涛巫女,是一个非常可怜的女孩子,原本在她这个年纪,应该还在学校里学习知识,与同学打闹。”
“但因为克莱因家某嫡系子弟的迫害,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年仅不到十岁的弟弟被害身亡,因为克莱因蓝染的包庇,罪魁祸首免于牢狱之灾逍遥法外,甚至还倒打一耙被栽赃陷害,走投无路之下,是陛下接纳了她……”
“现在……她将担任行刑官,为天底下所有饱受克莱因世家迫害的人讨还一个公道!”
赛丽娅没有说话,她眼中的世界此刻仅剩一个克莱因蓝染,眼中满是即将大仇得报的快感。
手轻轻扬起巫幡,周遭空气中的水汽便如受召唤般纷纷汇聚,在身前凝成一团硕大的水球。
球内水温骤然飙升,不过片刻已沸腾如滚油,咕嘟咕嘟地翻涌着细密气泡,蒸腾的热气几乎要冲破水膜的束缚。
“请吧,克莱因蓝染大人。”
克莱因蓝染还想挣扎,他知道新皇派采用活烹之法是想羞辱自己。
但身为古王宗脉的尊严与骄傲,绝不允许他落得如此下场。
可体面这种事,并不由他自己决定。
两个冰刃潜杀者再度踏步上前,一左一右强行架起他。
“嗬嗬……你们以为,杀了我就能断绝克莱因家的血脉?你们会为自己天真的想法感到可笑的,总有一天,后代子孙将会重新建立家业,重拾克莱因家的辉煌!”
他无情发出嘲笑,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克莱因家在外开枝散叶,只要隐藏起来,根本不是区区新皇派所能剿灭的!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你死后,魔王大人会借助你的尸体施展血脉诅咒,隔空咒杀你们克莱因家的所有血脉,无论他现在是不是这个姓氏。”
克莱因蓝染面色一僵,倏地扭过头恶狠狠注视着那道双手抱于胸前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魔影。
“是你!都是你!万世基业尽毁于你一人之手!我们克莱因家死去族人的怨念,都将施加到你一人之上!”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克莱因却是个另类,他恨不得生啖这个罪魁祸首的血肉,拉他九族一同下地狱。
“你说话!说话!”
然而,面对他临终前那回光返照般的歇斯底里,陆安不过是淡淡地瞥了一眼。
仿佛在看一条路边狺狺狂吠的野狗,所谓的犬吠不过是被车轮碾死前无力的哀嚎。
或许这种时候,可以来根火腿肠采访一下?
“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老夫会在死后的世界等着你!等着——呜……”
“噗通”一声闷响,话未说完的克莱因蓝染便被冰刃潜杀者猛地掷入沸水球中。
方才看似一触即破的水壁此刻却如牢墙般坚不可摧,他在滚沸的水里疯狂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那透明囚笼,只能痛苦地张大嘴巴,喉间不断涌出串串气泡,在滚烫的水汽里徒劳地翻腾。
“腌臜贱民,胆敢迫害尚书大人,给我拿命来!!!”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特莉丝身旁一个身穿白银铠甲的飘逸骑士一声怒吼,手中猛然掷出一抹银白寒光!
那是一把精致小巧的银质袖剑,目标直奔赛丽娅的咽喉。
动作迅猛毒辣,俨然是奔着一击取她性命去的。
然而袖剑虽快得超乎常人反应,却未等其划过赛丽娅的咽喉,便在飞行途中被另一侧横掠而来的微小绿影狠狠撞中。
那抹绿光带着它在空中失衡盘旋,最终跌落在泥泞之中,溅起一片湿土。
“什……”
银甲骑士张大嘴巴,看清了击落飞刀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一片四分五裂的枯叶!脆弱得根本就不像能击落飞刀的样子!
可现实就是它做到了。
“哪来的野狗,本座手下的人也敢放肆,不知道行刑过程乃是神圣不可侵扰的?”
对于这种人,陆安甚至连出手的欲望都不曾诞生半分,不耐地摆了摆手,像是驱赶苍蝇,言语之中不加掩饰自己的轻蔑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