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找是一方面,但具体要不要献祭,小魔女还在犹豫。
或许是自己一打霸占这间民宅后就没怎么出门的缘故,她对这个位面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先说这方位面的背景。
经过调查,她们所处的这个国家是一个名叫元清的王朝。
王朝是什么小魔女不知道,但听说凡是朝中嫡系血脉,都会在脑袋后面留一条长辫子,被视为身份尊贵的象征。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几个大国家共同主宰着这颗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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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背景就这样,反正菲对此不太感兴趣。
按照亚托克斯的话来讲,就是现代化位面中典型的核前文明。
造不成什么威胁。
“去看看。”
三下五除二消灭掉餐盒里的清蒸螃蟹,菲带着赤发和奥菲大摇大摆出了门。
而今这片高档小区,早已被她们完全掌控。
凡夫俗子,根本察觉不到其中异常。
……
申海。
最为繁华的时代广场,一辆骏马轿车默默停靠在路口边上。
萧山坐在驾驶位上,刚毅的面庞上无悲无喜,仿佛与车外的繁华热闹之景相隔两个世界,一切悲欢皆与他毫不相干。
男人骨节嶙峋的指节碾灭烟蒂,灰蓝色的烟圈裹着最后一缕郁气从喉间逸出。
当他抬手欲将烟头掷出窗外时,对面街道忽然闯入一抹熟悉的身影——女人踩着杏色高跟鞋,发梢别着那支碎钻蝴蝶夹,像极了三年前某个雨夜,他亲手别在她鬓边的模样。
只可惜,这次从酒店出来的她,却亲昵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
萧山认得她亲手挽住的那个身影,那是她亲自招进公司的秘书助理。
纵使早有心理准备,但当亲眼见到这一幕,萧山心头还是涌现出一股五味杂陈的难言情绪。
胸腔翻涌的情绪像是打翻的调色盘,酸涩的无奈、灼烧的恨意、震颤的愤怒与蚀骨的悲凉,尽数搅成一摊化不开的墨。
他死死攥住门把手,骨节泛白,预想中摔门而出的质问、怒不可遏的斥责,此刻却如同被按在喉咙里的刀片,刺得眼眶发烫,却再难吐半个字。
不是丧失了勇气,而是感觉……一切都没意义了。
他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那个在过往一幕幕中无比熟悉的号码。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
不出所料,自己的号码早已被拉黑,难怪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对方。
萧山扯动嘴角,自嘲的笑意比窗外的鹅毛雨丝更凉。
指尖拂过副驾上褶皱的报告单,那些歪歪扭扭的诊断字迹硌得掌心发疼,向来如野草般坚韧的心此刻却被酸胀感浸透,连眨动睫毛都能搅碎眼眶里打转的水光。
终于,酸涩在眼底轰然决堤,滚烫的泪珠挣脱眼眶桎梏,重重砸在报告单褶皱的纸面,晕开的水痕将某个名字浸得模糊,像极了他摇摇欲坠的人生。
这是女儿的死亡通知书。
命运当真是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年仅六岁的女儿为了帮她的妈妈去公司取合同,结果不幸遭遇车祸,等他接到急救电话一切都晚了。
女儿已经回不来了。
而自己的妻子则是跑到酒店和助理谈生意,甚至就连女儿的死讯也通知不到她。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萧山不是没哭过,他甚至跪倒在女儿小小的尸体旁边哭到浑身抽搐,直到所有的情绪都随女儿手上传来的冰凉一同冻结成霜。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个样呢?
或许是因为妻子觉得现在的助理长得太像她死去的白月光,从而招进公司的那一刻开始吧。
但现在纠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么多年的感情,他已尽自己所能做到最好,甚至帮助公司一步步走到今天,即将上市。
已经仁至义尽了,是时候结束了。
“这就要结束了?你难道就不想……再见一见你的女儿?”
萧山嘴角噙着一抹凄凉的苦笑。
可忽然!
后座之上,却传来一道冷冰冰的雄浑声音!
他心中一惊,赶忙抬头望向后视镜。
只见后座上,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一个魁梧的黑西装老人!
他大马金刀坐在这里,两只孔武有力的臂膀交叉环抱于胸,刀削般的脸颊线条让他看起来不怒自威,颇有一副上位者的绝强气势。
但这些都只是其次,萧山最为惊骇的,莫过于对方是什么时候上的车。
还有……
那句话又是何含义!
“你……”
“我家小姐有请,这是你唯一一次再见到你女儿的机会,和老夫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