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李德彪你骂女儿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去找逆党算账!”
贵妇人见他竟然敢冲自己的宝贝女儿发火,哪还能忍得住,当场用破锣声尖叫起来。
“谁让那帮贱民旁边有路不走,非要找死朝莹莹的坐骑上撞,出了事还怨我们!”
“看那群臭要饭的可怜给点赔偿算了,结果还不依不饶,给脸不要脸,你说是我们女儿的问题嘛!!!”
中年男人深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把胸中的火气给压下去,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
“哼!慈母多败儿!她就是因为你娇生惯养,现在给养废了!”
“总之,这几天给我老实待在家里,你们也好,我也好,等风头过了再说!”
说话间,他脸上不由自主带上一抹阴鸷,阴狠的眼神让贵妇人都不禁打了个冷颤,打消了继续胡搅蛮缠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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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风头过去,你再找一趟那些家属,如果还有人冥顽不灵……”
他缓缓闭上眼,身子往后一靠。
“记得手脚做干净些,别给老子找麻烦!”
作为宝翠的副市长,他始终记得自己是靠什么上的位。
靠娘家人,靠种种见不得光的手段。
所以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良善之辈。
如果有人妨碍到自己,他会毫不犹豫地想尽一切方式将其铲除。
包括这次也一样。
规则之内,他可以给予那些受害者家属补偿。
如果仍不善罢甘休,他不介意动用规则之外的手段。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至于新皇派是否会潜入宝翠袭击自己,李德彪并不担心这个问题。
这里可是宝翠!有中央镇基的存在,他还在周边安插了那么保镖,新皇叛党敢来,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想到这里,李德彪忽地自嘲一笑。
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是不是谨慎过头了。
叛党虽胆大包天无恶不作,但也不敢猖狂到勇闯宝翠,冲击他所在的这片名贵小区。
周遭安插的保镖,与其说是防止叛党乱杀,倒不如说是防着受害者家属找上门来,做出不理智的举动。
他吐出一口浊气,强迫自己放松神经,缓解这几天以来积蓄的压力。
但不知为何,他忽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温下降得厉害,感觉到一丝冷意。
不止是他,李莹莹同样有这种感觉,搓了搓自己的双臂,忍不住看向老妈:“妈,你有没有感觉家里有点冷啊?”
“冷就开暖气!最近这鬼天气一天一个变化,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贵妇人翻阅着时尚杂志,目光在一众奢侈品大全里游移,头也不抬地回话。
听她这么一讲,李莹莹不再多疑,拿出通讯器,在闺蜜群里找人聊天,借此消遣无聊的时光。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浑然不觉家外面不知何时安静得有些诡异了。
仿佛一个漆黑的碗状物倒扣其中,吞噬了外界的一切动静。
嘭!!!
狰狞魔靴重重踩在倒地保镖的头颅之上,鲜血与脑浆霎时如西瓜汁爆开,在地上绽开一朵由浓稠血浆构成的妖艳之花。
偌大的名贵小区,早已乱作一团。
十个雷鸣重炮手双手持炮,无差别向一切胆敢阻碍他们的存在发射电浆雷炮。
神木术士操纵着周边植物肆意狂野生长,每当冰刃潜杀者身形闪烁,都会有一个鲜活的生命被割开喉咙,生机在极寒的冻结中悄然消逝。
但最让他们为之恐惧的,真正让名贵小区陷入尖叫混乱的,还是那手持双剑,行走于血泊之中的修长身影。
“一剑诛恶……”
手腕翻动,持剑上挑。
寒光乍现的刹那,前方与战蛊合体化作肌肉怪物飞扑而来的雄壮保镖便被魔焰剑气透体而过,整个人一分为二,庞大身躯在半空裂成两半,重重坠地。
“一剑镇邪……”
鲜血如雨,内脏流淌,魔沐浴其中。
左手的血肉魔剑轻描淡写刺入堪比越野车的黑甲蜘蛛体内,血肉主宰效果应声发动,伤口处涌现大量猩红肉芽。
短短数秒,还在原地抽搐挣扎的黑甲蜘蛛便腐化成了一具猩红血尸。
“呵,真是丑陋啊……”
望着那一个个站在原地,对自己流露极致恐惧的保镖业主们,陆安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随手一剑划过虚空,猩红剑气横飞,切开一具具尸体残骸的皮肉。
草地长出肉芽,将他们尽数吞噬。
而后,一头又一头血尸从肉芽中缓慢爬起,灰白眼珠抽搐转动,无意识地发出骇人嘶吼。
“所有仆从皆听吾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