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藏青西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坐到了她对面。
女人摘下墨镜,正是秋牡丹。
对面男人是省人大经济委员会某副主任,早年在栖平发家,与阮大元、副省长有旧。
“你还敢回来西岭?”
“要是不回来,我就真被许剑锋这小子一锤定死了。”
秋牡丹脸色冷得像刀刻的。
“你是想找我救你?”男人问道。
“不是救,是提醒你。你以前和朱治国是一条线,现在他倒了,我倒了,下一个可能是谁?”
那男人沉默了一下:“你别吓我。”
秋牡丹掏出一个U盘,轻轻放在桌上。
“里头是部分资料备份,包括当年朱治国在栖平市规划审批时转出来的几个空壳公司名单,还有他个人账户转账路径。现在,许剑锋已经把这事送到了纪委手上。你信不信?他下一波,就是冲你们那一帮老关系网下手。你们再不动手,这一批人,真要全军覆没。”
男人没伸手去拿,只是盯着她看了几秒:“你这是……要把所有人一起拉下水?”
秋牡丹一字一顿:“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谁害我,我就要谁陪葬!包括许剑锋!”
咖啡馆外,天边乌云压低。
市纪委的特勤车,悄悄从街角开过。
那一道雷,迟早是要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