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这无疑是取死之道。
顷刻,适才叫嚣死战的皂吏扑通跪地,不顾地面雪水,连爬带滚尝试靠近朱由校,惨遭祖大弼,曹变蛟阻拦。
咚咚咚……
脑袋犹如捣蒜,连连磕头求饶:“陛下,小人错了,小人错了,求陛下宽宏大量,放小人一马。”
朱由校徐徐起身,跳下狮子头,厉声呵斥:“朕放你一马,谁放百姓一马,打着军队旗号私自征税,年关逼得百姓闭门不出,尔等轻视朝廷法度,怠慢朝廷的员外郎,罪行罄竹难书。”
“李若琏,祖大弼,安排锦衣卫,龙武军,将他们统统抓起来带去县衙严密的审问,一查到底,涉案人员统统下狱抄家,而后在县城内公审,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朝廷绝不姑息任何作奸犯科的歹人。”
此事影响恶劣,既败坏军队名声,又败坏官府名声,还损害百姓利益,数罪并罚,必须见血。
“卑职遵命。”
李若琏,祖大弼抱拳领命,冷酷无情的目光齐刷刷盯向近百皂吏,帮闲,这群作奸犯科的蛀虫,落到他们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