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名躬身道:
“还望陛下早做决断。”
吴名出门后,恰逢遇到御前太监李公公,当初便是他陪着卫羡赤脚追回的吴名。
“吴大人,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吴名微微一笑道:
“李公公但说无妨。”
李公公做出请的手势,示意吴名往人迹稀少的小道走。
“吴大人,陛下毕竟不是先帝,说有些话不能和先帝说一般。”
“先帝是历经过大风大浪之人,早就练就了宽阔的胸襟。”
“陛下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又是登基不久,心头火热,吴大人有些过于直白的忠言,只会像一盆冷水一般浇在志存高远的陛下心头。”
“陛下不是愚笨之人,有些话大可以说的委婉些。”
吴名朝着李公公一拜道:
“多谢李公公提醒。”
“只是吴某心性向来如此,若是连心中之言都不能直述,又谈何完成先帝一统中原之遗愿。”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时刻拘泥在这这些君臣礼节之中,心胸又如何装得下天下。”
“吴某只会是吴某,挺直了脊梁入的庙堂,离开庙堂之时也该挺直了脊梁。”
李公公看着一身傲骨的吴名,心中一阵苦涩。
说到底,吴名和陛下都是一路人,性子太过执拗。
“唉,吴大人,先帝是先帝,陛下是陛下,有些时候需要看碟下菜。”
“你用乞丐的破碗去装一碟山珍海味,岂不是白瞎了吗?”
吴名依旧不为所动。
“美味不在装饰,而在其本质。”
“李公公的心意吴某领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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