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麻烦也不给你添了……”
说着转过身背对着位召兴继续补充道:
“说句不好听的,有你们没你们我们都能干,只是想干不想干的区别而已,鸟笼子咱呆不惯,还是踏踏实实做个闲云野鹤吧……”
见老鱼要走,位召兴急了,起身往前一探,隔着桌子和那堆资料快速扯住他的胳膊:
“我都说给你争取了,肯定得走流程,我只是个教授,他不得一级一级审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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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鱼借坡下驴,转过身嘀咕道:
“审批你就说审批,整个兜不了底吓唬谁呢。”
位召兴见事态缓和,无奈摆手:
“你当我没说。”
“进门开始你一共发表两次言论,两次都当你没说,我们干嘛来了,真是……”
老鱼说着重新坐回座位:
“你要再这样,下次换个人来谈,我不跟你谈了,你不说那个何站长多少知道点了么,干脆叫他来谈,审批,审批,谁说了算谁来谈。”
孙振鹏不失时机的端茶走了进来,一看位召兴气鼓鼓的脸就知道他肯定又吃了瘪,只能边分茶水边和稀泥:
“位教授两天就睡了不到三个小时,杨师傅你就别逗他了……”
老鱼一听恨得牙痒痒,转身指着位召兴鼻子说道:
“你啊,我算是看明白了,真等这事儿了了,都得去你家吃席。”
位召兴摘下瓶底儿般的眼镜,揉搓几下眉心,缓缓坐回去:
“那也是让你气死的。”
孙振鹏见状赶紧将一杯热茶放到老鱼手边,迅速将话题拉入正轨:
“杨师傅,昨天我去绿江旧河道转了大半天,没看出什么门道,但知道了一个民间老一辈对绿江的说法,那个绿,是法律的律……”
“回来我跟位教授一说,他沿着这条线翻了大量古籍文献,确实找到了律江的相关记载,咱们现在看到的旧地图支流,经过了至少三次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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