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寿十分坚定的道。
他说最后四个字时咬字很重。
这其中自然是报答张世康的恩情,但祖大寿也有更深的想法。
最近半年多以来,他一直在为陆事学堂的筹备操心,首先看到的,便是张世康对陆事学堂的规划。
那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如若真的按照那个规划行事,祖大寿几乎可以断言,作为陆事大学堂的副山长,他必将名垂青史。
文官对名垂青史视若性命,武将又何尝不是?
是以祖大寿和他的兄弟祖大弼,这些天一直都干劲十足,并时常与户部官员一同监工,唯恐户部的人不好好干活。
祖家的其他人,除了祖宽入了永宁军任山东都指挥使外,只有另外三个优秀的侄子辈,在其他行省担任千总、把总之职。
至于剩下的,祖大寿作为家主,并未接受永宁军和陆事学堂更多的职缺。
历经这些年被朝廷猜忌的经历之后,祖大寿对此格外敏感。
朝廷已经在努力的去除军阀化,他不论是在陆事学堂安排更多祖家人,还是在永宁军安排更多祖家人,都是极为危险的事。
既然已经选择退下来,祖大寿就必须尽可能的保祖家人平安。
好在即便不任官职,祖家人的温饱还是绝无问题的,朝廷所给的,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
想想圆嘟嘟,他祖大寿还能有什么不知足呢?
“不必说的那般严重,此后你也不必再上战场。
不过,陆事学堂的担子确实不轻,我这个山长,你可别指望。
大明三军未来的基层将领班底,还得落在你的肩上。
慢慢来吧,不着急。
宋老他们过来了,走吧,一块去皇家科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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