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便不去了。”
张世康这阵子确实挺累的,他最讨厌参加那些无聊的仪式。
可是纪念碑和大学堂,乃是他前年亲自定下的项目,张世康十分看重,想了想后道:
“臣都会去,而且,臣建议陛下也去。”
“也好,朕本来还打算再组织一次祭祖,既然纪念碑也是同等性质,便来年在祭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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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世康应了一声后,便头也不回的遛出了大殿。
这时候已经是半下午,八月将至,日头已经失去了火气,天空一片湛蓝,只是张世康的心空落落的。
马车刚到家里,张世康就被老爹叫到了府宅里的水池旁。
张之极坐在水池旁手握钓竿,一旁有下人拿着谷子等物,疯狂打窝。
“爹呀,咱家池子里的鱼都被你喂吐了,今儿收获如何?”
张之极是去年才正式染上的钓鱼瘾,与钓龄二十年的新城侯王国兴相比,技术自然是不能比的,属于人菜瘾大那种。
前阵子他从其他钓友那里取经,料定钓不上鱼的最大原因可能是没打窝。
于是张之极便化身打窝仙人,以前出门钓鱼都是手握钓竿,带个仆人提个桶。
现在倒好,出门还另外带四个仆人,每人扛一袋谷米,美其名曰打窝,实则跟喂鱼没两样。
“你懂个什么,钓鱼讲究的是修身养性。
说说吧,陛下今天单独召见你,可是又有什么安排?”
张之极并不理会儿子的揶揄,今天天子下诏,不论如何,他女儿的婚事算是定下了。
这对张家来说是好事,但同样的,张之极很明白,天子不惜违反祖训,自是因为自己家的老三。
“唉,可让爹猜着了。
爹啊,陛下要给儿赐婚,把儿的学生赐给儿为妻,你说说,这不是胡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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