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正色道:
“我那二叔不是推举福临为新帝吗?”
“那或许只是个迷魂记,推举一个毫无根基的幼童,可以使殿下放松警惕,使朝中文臣不将矛头对向睿亲王。”谢升毫不质疑的道。
豪格皱眉想了一下,这才明白过味儿来,谢升又道:
“这几日微臣府上的下人报,礼亲王府上人员四出,走访的几乎都是手里有兵的军中将领,意欲何为难道还用猜测吗?”
豪格更加慎重,并且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乐观了。
“可我那二叔应该对皇位没有心思才对,他都那么老了,而且据说官山之战后天天失魂落魄的,似乎是被打没了胆气。”
谢升人都麻了,心道这豪格打仗向来勇猛,可怎的一丝政治头脑都没有。
与这等人说话,他不得不说的更明白些:
“殿下,有没有一种可能,礼亲王是在为睿亲王铺路。
睿亲王不出军营,不派人走动,或许只是为了打消殿下的顾虑。
如今看来,睿亲王做的很成功。”
豪格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谢升言辞里的嘲讽。
屋子里安静的可怕,只听到屋外头传来阵阵脚步声,夹杂着一些呼喊。
谢升陡然站起身来,如遭雷击。
豪格慢了半拍,正待喊下人过来询问,却听到屋外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好侄儿,你怎能在国丧期间大摆宴席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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