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提高了声音。
队长一愣,随即大笑出声,转头朝其他人喊道:“苏盘说他想吃炸鸡!哈哈哈!牛了个逼的还要犒劳自己啊!”
“太合理了,必须吃,整三桶,奖励你!”有人在替补席上跟着喊。
苏盘没有再接话,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带,松松垮垮地搭着,鞋底的侧边磨出了一道破口。今晚,他在这双球鞋里跳跃、冲刺、转身、突破,几乎把鞋当成了第二层皮。现在这一层皮也像他一样,破得狼狈,却战斗过。
炸鸡的念头没有消退,反而越想越强烈。他甚至开始在脑子里模拟那种咬下去的声音,“咔哧”一声,然后肉汁顺着鸡骨头流出,蘸上甜辣酱,再搭一口冰镇可乐——他喉咙动了动,咽下一口唾液,那种画面几乎令他感到幸福得发晕。
可惜比赛还没完全结束。虽然比分已定,时间所剩无几,但规则必须走完。最后几分钟,教练开始调度轮换,换上替补球员巩固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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