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敏感的缩了缩脖子试图摆脱那股湿润热气。
刚有动作,男人便无意识的低哼了一声抱得她更紧了。
两人的状况是一个在被子内无法动弹分毫,一个在被子外却呈着占有姿势牢牢地禁锢包裹住她。
娇娇大脑乱了,想动又不敢动。
一动他就哼唧搂的更紧了。
“阿`.....阿渊....”她细细软软的嗓音语调有些颤抖。
那是近几个月相处以来他让她这么喊的称呼。
显然她还是喊得不太习惯。
房间空气太暖,这样捂在被子里更是热出一身汗渍,男人身上喝过酒之后的温度也十分高。
娇娇不舒服的把手悄悄从被子里钻出来透气。
赫知青喝了很多酒,娇娇不知道他会睡到什么时候醒。
她喊了两声都没有将人叫醒的动静。
只好放弃,小心轮替着双手拿出来给被窝散散热气。
被子很重很厚,他勒得又紧。
而她小猫扇风的行为不过是徒劳功,汗水依旧打湿着衣服黏糊糊的贴在肌肤上,过去不一会儿她就像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浑身湿漉漉了,脸上滑落下去的汗水也打湿了头发。
受不了了!
“阿`阿渊.....”娇娇扭了扭身子唤他,见还是没反应,她试图翻身:“阿渊,我好热,你...你松开一下。”
“嗯....”
男人低低地哼声似是无意识的在回应她。
然而手还是没有松开。
娇娇没法,艰难伸出一只手抓住那只大手晃了晃,效果不变,她一把揪住男人手掌心指甲使了点劲挠他。
重重挠了几下,男人终于有了醒来的动作,同时那只大手也迅速地收拳牢牢地捉住她。
“嗯....宝贝”赫衍渊放下全身防备,拥着女孩一觉睡得很舒服,现在突然被挠醒就导致太阳穴传来一阵阵抽痛感。
他懒洋洋的声线沙哑而疲惫。
“怎么了?再睡会嗯宝贝....”
眼看他又要睡过去,娇娇脸蛋红扑扑全是汗,急得蹬了蹬腿挣扎开口:“我好热,出了很多汗,我动不了了。”
女孩软绵绵带着控诉的声音一下让赫衍渊脑子清醒了。
他忍着头疼迅速松开手微微坐起了身。
当看到女孩整个额头脖子都滚落着一颗颗汗珠,他连忙把被子利落掀开,“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我睡得太死了!”
他是撑着满肚子酒被许宴他们送回来的。
本来还有精神,一回来却看到她蜷缩在囍房里睡着了。
她睡得很沉,塞她进被窝都没把人吵醒,后面的事情就自然而然了,他盯着她瞧,却怎么看都看不够,哪里舍得回去守空房,没想到盯着盯着酒劲上头他也闭眼睡着了...
赫衍渊心虚不已。
他翻身下床,摸出一方白色手帕:“宝贝快起来,下地走走散散气,别离开房间,外面还冷,刚出汗容易感冒。”
娇娇接过手帕无声的擦着汗。
身前的男人半跪在床上满眼心疼自责,抬手又摸出一张干净帕子,边用手给她扇风边皱眉道:“等着,我下楼给你烧桶水。”
接过他手里的帕子娇娇应声点了点头。
现在的状态确实要用水擦擦身子换个衣服才清爽。
很快一个小时过去。
娇娇可算没有先前那么黏腻不好受了。
换下过分贴合身形的新娘服她整个人都瞬间轻快不少,
赫衍渊趁着空隙也迅速冲了一桶凉水澡。
这下子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他把楼上楼下屋子里的暖炉都插电开着,这是他最近自己做出来的取暖电炉,不再像之前那样需要烧炭烧煤,屋子角角落落里摆上几个她怎么走动都不怕着凉。
赫衍渊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麦乳精端上楼。
“宝贝,饿不饿?”
屋子里两人面对面坐着,娇娇耳根发烫,摇摇头喝了一口男人搅温了的麦乳精。
不知道是不是先前的气氛使得娇娇有些尴尬。
毕竟那是他们第一次抱着睡一张床上。
平时怎么搂搂抱抱他都没有做过任何太出格的举动。
亲亲是他们唯一做过的亲密事情了。
每次他都点到为止没敢太超出她的接受范围。
现在,经过刚才一遭。
娇娇发现赫知青盯着自己的视线越来越危险,像锁定猎物一样的炙热目光,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他这样盯过了。
以前三溪村总会时不时感觉到他炽热的眼神。
后来两人在一起就少了很多。
她不知道的是,某人以前是狠狠压制着对她表达爱意的一匹饿狼,当一只狼能随时啃上两口心爱的猎物解解馋时,心口那股子想将猎物生吞入腹的疯狂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