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是他们和云知远一起买的,相信云知远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背篓可不轻,二蛋憋着一口气,才把背篓背起来。
周时兰也扭头对着大红说道:“我需要借你盒子里的药材一用。”
大红重重的点头:“就在床上放着,周姐姐,你去拿吧。”
周时兰抱起了箱子,和周时逸他们一起,坐上了纪国栋的小汽车。
车子一路疾驰,终于抵达了县城。
公安局家属院这边,早已经乱作了一团。
纪国栋的几个姑姑,捂着脸呜呜的哭:“国栋那小子,一言不发的就出去,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
“就是啊,老太太就一口气吊在那里了,就想着见这个大孙子呢。
也不知道他跑出去做什么,哪怕再找人算账,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呀。
唉,我先前托人去大药房问了问,说再往上一点年份的参都没了。”
忽然外面传来了车子轰鸣的声音,几人连忙看去,就看到纪国栋冷着脸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一男两女。
那男人身形高大,和纪国栋站在一起,气势丝毫不让。
纪国栋本来就够出色的了,打眼细瞧眼前的男人,竟给人一种错觉,他和身边的人比,不遑多让。
“哎呦,国栋,你可回来了?你奶奶一直在里面嚷嚷着要见你呢?”
纪国栋的大姑擦干净了眼泪,一个箭步冲了上来。
纪国栋心里一紧,连忙大步往屋里冲去。
他还不忘和旁边的人说:“让外面的人都进来。”
纪国栋的姑姑们,还以为这是纪国栋的朋友,也不敢阻拦,强打起精神,把人迎了进来。
周时兰一刻也不敢耽搁,背着小箱子走在最前面。
等他们进了屋,纪国栋的小姑才有些疑惑的出声:“这去两个女同志做什么?
刚才那女同志背箱子的模样,我咋觉得这么眼熟?”
纪国栋的大姑一拍大腿:“可不眼熟吗?好多医生都是这么背箱子的。”
几个人想到一种可能性,全都一窝蜂地涌在了门前。
“这小姑娘不会是国栋找来的医生吧?”
“这么年轻的小姑娘,看着连20岁都没有,咋可能是医生呢?”
“就是啊,哪怕真的是医生,她这个年纪,能有多少的行医经验?”
眼见着几个女人还在叽叽喳喳,纪国栋的叔叔生气地把几个女人推开:“你们还有心思管这些?
无论是不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人拦下来呀。”
纪国栋的叔叔也有自己的心思,现在老太太意识不清,平时就偏心老大一家。
尤其是这个大孙子,如果纪国栋从中动了手脚,家里的东西全都留给了他,那可真是让人呕死了。
纪国栋祖上是大地主,奶奶娘家也是不可估量的。
当初打仗的时候,两家人毅然决然地变卖所有家产,全都捐献给了部队。
后面家中老大又在部队当中平步青云,才在这场历史动乱中稳住了身子,没有被扣上大帽子。
虽说如此,但老太太的手中还留下了不少东西。
这么多年,作为家中最小的儿子,纪念松可是把自家母亲的嫁妆摸的门儿清。
他身后的几个女人,也生怕那小姑娘把老太太治出了个好歹。
手忙脚乱地往屋子里面走。
周时逸把云知乐护在身边,高大的身影直接把门堵住。
这一幕看的纪念松心里发怵,强打起精神说道:“这位同志,刚才那位女同志是在给我家母亲治病吗?
你们可不能胡来呀,这要是治出个好歹,谁能担得起责任?”
周时逸冷眼一笑:“老太太这情况,最差也是命归西天。
还有什么可以犹豫的吗?我们在来之前,医生应该说的很清楚。
要不然,你们刚才也不会这么着急忙慌的,让纪国栋同志进去。”
这话把纪念松噎的不行,生气的说道:“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手?”
纪国栋的几个姑姑跟在最后,相互看了一眼,扯了扯自家弟弟的袖子说道:“老六,我觉得这位同志说的没错。
既然国栋能把那小姑娘带过来,说明有两把刷子。
万一出现奇迹了呢?”
纪念松气的牙痒痒,咬紧了后牙槽说道:“他说什么你就信?
之前医生不是说了,咱娘虽然能用人参吊着一口气,但那多活一会儿都是受罪。
你们当初可是主张不治的,现在又在这里说这些话。
在我看来,咱娘现在不知道在里面怎么受罪呢?”
纪家老二是个火爆脾气,眉眼一瞪,气愤的说道:“国栋是咱娘看着长大的,他还能害了咱娘不成?
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