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什么,曹子建也没去想。
因为想得再多,那也是自己胡思乱想,远不如等会对对方使用天降祥瑞来得方便。
看完剑璏的曹子建并没有将其给放回到盒中,而是拿在手上把玩了起来。
好半晌后。
梁磊总算是将雄精如意放下,看着曹子建,开口道:“子建,把那剑璏安在这把剑上看看。”
曹子建点了点头,这就照做。
随着剑璏被严丝合缝的卡在了‘雄精如意’剑鞘中部后,梁磊连道:“子建,基本可以确定,这剑璏跟这把剑是配套的。”
“所以,你那朋友当初的保证????”
“梁叔,这剑璏你真的没打算出手?”曹子建反问道。
“没打算。”梁磊答道。
“梁叔,我那朋友说了,这剑璏他可以花四百万收。”曹子建开口道。
听到曹子建的这个报价,梁磊心头不由一惊。
因为根据他的了解,目前市场上成交价最高的剑璏为西汉玉三灵纹剑璏。
当时以三百九十万的价格成交。
而现在曹子建一开口,便是超越了那件,这价格对于梁磊来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但是想到一些事的他,还是摇头道:“子建,你那朋友的出价确实很高,但是相比起金钱,这剑璏对我梁家来说还有更深层次的意义。”
“所以,并不是我不想卖,而是不能卖。”
曹子建没有选择继续加价,而是准备先搞清楚这剑璏跟对方有什么渊源再说。
这样也方便自己到时候跟对方谈条件。
心中这么想着,曹子建心念一动,发动了天降祥瑞能力。
随着该能力一发动,原本还坐在老板椅上的梁磊下意识的就要起身。
只是曹子建顾忌办公室内的摄像头,抢他一步道:“不用站起来,就这么坐着聊吧。”
“是。”梁磊毕恭毕敬的答道。
“跟我说说,这剑璏,你从何而来。”曹子建问道。
“我祖上在清朝的时候,曾在巴蜀那边的一个知县担任知府幕僚。”梁磊缓缓开口道:“根据我祖上的描述,当年石达开的军队被清军击溃之后,知府就将府衙内所有幕僚给召集到了一块。”
“大概商议内容,就是能不能带人去到石达开部队原先的驻扎地,搜寻一下他们遗留下来的财物。”
“我祖上当时积极响应。”
“只是,等到他们去到石达开部队的驻扎地时,那里早就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别说财物了,连个兵器的影子都没见到。”
“我祖上不死心,于是就一个人偷摸着跑进山,想着能不能找到点被石达开部队藏起来的宝贝。”
“只是,在山上找了一大圈,什么都没找到。”
“就在他准备失望而归的时候,突然,毫无征兆的下起了一场大暴雨。”
“当时那雨势极其的大,下山是无望了,我祖上就地找了个岩洞来躲避这场大暴雨。”
“这雨一下就是一天一夜。”
“等到雨过天晴,我祖上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顺着来时路下山的时候,看到地上居然有几件被雨水冲刷出来的鎏金铜器和银代扣。”
“这一发现,让他精神一震,当即顺着那地挖了起来。”
“还真就让他挖到了一个宝箱。”
“宝箱内的东西很多,除了金银玉器以外,还有一把剑和一张纸。”
“剑是不是就是这雄精如意剑?”曹子建问道。
“对。”梁磊点头。
“那纸上是什么内容?”曹子建继续问道。
“那宝箱可能是匆忙之间被埋进地下的,没有做很好的防水性,加上当时又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打开的时候,那张纸已经完全被水给浸湿,其上的内容也是一片模糊,根本不知道到底写了什么,只知道是一张纸。”梁磊答道。
曹子建闻言,示意梁磊继续。
“虽然发现了这些财宝,但是我祖上却一点也不敢拿出来用。”
“直到后来辞官回乡,才将那宝剑连同财宝一同带回了老家。”
至于最后为何剑璏和剑会天各一方,梁磊也说清楚了。
靠着那些金银财宝,他家祖上开始做起了一些买卖,至于那把剑,则成为了他们梁家的传世之宝,代代相传。
直到那个十年,梁家已经在当地算是个地主了。
斗地主嘛,在那个时代太常见了。
他家也清楚,自己是不可能保得住这把剑的,于是,就将剑璏和剑给分开。
希望以后有机会的时候能够在寻回来。
只是这一别,便是七十多年。
“所以,你们梁家对于石达开宝藏之事一无所知?”曹子建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