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虽然比他强,却也指点不了他,他是诸葛丞相的孙子,未来注定不会只在沙场上,朝堂之上的战场会更加凶险,他更要学的,是这个。”
“没想到文将军也有这样的感慨。”,赵统也觉得文俶不到三十岁竟然也有如此人生感悟,与他见过的很多沙场悍将,完全不一样。
文俶微笑了一下,但显然没有再说什么,也是自顾自地喝起了闷酒。
几天之后,弘农城的陈骞却是收到了文俶兄弟投降汉军的情报。
陈骞脸色直接黑了下来:“你们说什么,文鸯投敌了?”
斥候立刻汇报:“是的都督,根据我们的探查,三日前,蜀军演武场曾经举行演武,便是文将军与蜀军将领切磋比试,若不是已经投降,蜀军主将怎么会给他兵刃,两方的切磋,又岂能是点到而止?”
陈骞大怒:“文鸯这个逆贼,来人,准备笔墨,我要给陛下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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