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安邦彦的使者不是来过吗?虽然明面上说是来买马,可私下里...嘿嘿,他问的可都是黔国公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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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水西安氏,传承千年不止,族中披甲执刃的兵卒何止数万?
当得知水西大长老安邦彦也有心趁机起事之后,大厅内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身材魁梧的夷人头领们窃窃私语,个个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凶狠且贪婪的光芒。
只是不同于在场面露狰狞,仿佛"原形毕露"的心腹们,名义上被朝廷拜为东川宣抚使的禄威却再度陷入沉思。
他脑海中想起阿爸临终前的嘱托:"我禄氏世代镇守东川,既要让朝廷放心,又要让族人富足。这其中的分寸,你要好好把握。"
可如今这世道,原本眼瞅着便要气数将尽的大明却重新焕发了生机,辽东那如日中天的建奴也被打的节节败退,这分寸该如何把握?
难道自己要"委曲求全",老老实实的给大明当一辈子"看门狗",直至朝廷改土归流的屠刀落到自己的头上?
"族长!"禄猛的大嗓门将他拉回现实,"您还在犹豫什么?那沐昌祚若真死了,新继位的沐启元不过是个黄口小儿,如何镇得住云南?若等他站稳脚跟,咱们就再没机会了!"
黔国公世镇云南,如今好不容易被他们等到一个青黄不接的当口,如何能够平白错过?
"此话有理,"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刘渊也顺势帮腔道,"昆明城里的兵丁都是些酒囊饭袋,就靠黔国公府的威望撑着。现在大树将倒,正是我们夺取云南,割地自治的好时机!"
咕噜。
剧烈的喘息声中,人满为患的官厅中顿时响起了吞咽口水和唾沫的声音,在场的汉子们尽皆露出心动的神色,就连禄威也忍不住舔了舔早已干涩的嘴唇,心头一片火热。
割地自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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