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手腕 。
顾南殇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底的暴怒渐渐化为复杂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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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转身,拉着简直的手腕大步往外走。
“泽然?“简直轻声唤道。
顾南殇脚步不停,声音沙哑:“给他们,留些时间。”
殿门轻轻合上,将那一对苦命鸳鸯隔在了内室。顾南殇站在廊下,暴雨打湿了他的龙袍下摆,他却浑然不觉。
简直默默撑开伞,为他遮住风雨。
“对不起,刚才我态度不好!”顾南殇接过简直手中的伞,一手把人揽入怀里。
简直靠在顾南殇肩头,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声音,眼眶发热。
顾南殇将他搂得更紧,下颌抵在他发顶,声音低沉:“柳宏笙一家,我绝不会放过!至于寒言……”
简直抬头,在帝王紧绷的下颌落下一吻:“泽然……”
顾南殇闭了闭眼,将简直的手握得更紧:“朕答应过琅儿,不为难寒言。”
雨幕中,昭华宫檐下的铜铃被狂风吹得叮咚作响,仿佛在为内室里那对苦命鸳鸯奏响最后的挽歌。
偏殿内,寒虞舟靠在寒言怀中,灰蒙的眸子映着烛火,苍白的面容因咳血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他摸索着抚上寒言的脸庞,指尖轻轻描摹着对方的轮廓。
“阿言,”寒虞舟的声音轻得如同叹息,“我好想看看你的样子。”
寒言握住那只冰凉的手,贴在脸颊上,泪水滚落:“阿舟,等你好了,天天给你看。”
寒虞舟却轻轻摇头,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我……怕是……撑不过这个冬天了……”
“不会的!”寒言猛地收紧手臂,将人搂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留住怀中逐渐消逝的温度,“苏神医医术通神,他一定能……”
“阿言。”寒虞舟打断他,灰蒙的眸子转向窗外的方向,“替我跟阿娘说声对不起,是我不孝,没有好好养好身体 。”
“好!”
“不要生七皇叔的气,他是因为怜惜我。临死前能认回亲人,我很高兴。”
“好!”
“我求了习之,他会护着你的,七皇叔不会杀你的,不过你这官,可能……咳咳……”寒虞舟说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寒言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看着他的生命一点一滴的流逝。
寒虞舟的咳嗽声渐渐微弱,苍白的唇边溢出一缕鲜红,寒言颤抖着用衣袖擦拭,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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