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舟闻言,身形微晃,猛地咳出一口鲜血,素白的衣襟瞬间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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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舟!”简直连忙上前扶住他,往他嘴里塞了一枚丹药。
寒言看着这一幕,心脏骤然紧缩,一股莫名的疼痛席卷全身。他下意识地迈出一步,却又硬生生止住,指尖攥紧袖口,骨节泛白。
他明明不认得这个人,可为何……看着他吐血,心会这样疼?
寒虞舟的竹杖在青石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踉跄着向前两步,灰翳的眸子死死“盯”住寒言的方向,唇角血迹蜿蜒如朱砂。
“好一个父母双亡!”他声音嘶哑得厉害,“寒翰林如今飞黄腾达,连自己的结发之妻都不敢认了?”
柳菲烟脸色骤变,指尖深深掐进寒言臂膀:“夫君!”
寒言却恍若未闻。
他怔怔望着寒虞舟衣襟上刺目的红,突然头痛欲裂。破碎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冬雪,木屋,药香,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孩童,在对他笑。
孩童的模样与面前之人有着七八分的相像。
“结发之妻?”寒言按住太阳穴,冷汗涔涔而下,“我们……是不是认识......你知道我从前娶过亲了?”
寒虞舟浑身一颤,竹杖当啷落地,灰翳的眸子泛起水光:“你………不记得了?”
柳菲烟突然挡在二人之间,杏眼圆睁:“我夫君三年前突然失忆,是家父救了他。你若真与有旧,还望公子留下,多多同他说说过去,说不定能让夫君早日恢复记忆。”
说着柳菲烟后退一步,伸手挽住寒言的右臂,身子微倾。
“失忆?”寒小满惊呼出声,抓住了寒言的左臂,“阿言哥哥你……你怎么会失忆的?”
眼里的愤怒,生气,全都变成了担忧。
寒虞舟猛地咳嗽起来,鲜血顺着指缝滴落,苏木迅速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指尖搭上纤瘦的脉搏。
“肺经受损,必须立刻施针。”苏木冷声道,目光如刃扫过寒言,“寒翰林若还有半分良心,就该找个清净地方说话。”
寒言怔在原地。面前这个盲眼青年咳血的模样像把钝刀,一点点剜着他的心脏。他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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