搡,她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跌坐在青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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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管事厉喝一声,转身重重合上府门。
寒小满呆呆地望着紧闭的朱漆大门,秋风掠过耳畔,她只觉得池乐的秋天,特别的冷。
“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简直见寒小满心情低落,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等你阿舟哥哥的病情稳定些了,简哥哥陪你去韩翰林的府上,看他们敢不敢拦着!”
“简哥哥的官比翰林正五品的官还大吗?”寒小满感激的看了眼简直,虽然很想简直能为她出头,但是面对官府,她还是不想连累简直。
“那可不,你简哥哥的官,大的很!”苏木施针结束,正用雪白的帕子擦拭银针,闻言轻笑一声,目光若有似无地掠过顾南殇的方向。
顾南殇挑了挑眉,指尖在茶盏边缘轻轻一敲,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敢轰人,朕……真……我还真查到了些有趣的事。”
简直抬眸:“关于寒言?”
顾南殇唇角微勾,将信笺递给他:“沧习五年春闱状元,翰林院侍读学士,如今……”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讥诮,“已与礼部尚书嫡女成婚三载有余。”
寒小满猛地抬头,杏眼圆睁:“不可能!大哥他……他怎么会……”
简直闻言眉头紧锁。
他在鹰嘴崖的时候与寒虞舟相处的较久,于寒言算不上特别熟悉,但是以他对寒言的观察,绝非薄情负义之人,这其中定有什么原因。
就在这时,榻上忽然传来一声轻咳。寒虞舟缓缓睁眼,灰翳的眸子转向苏木的方向,唇边泛起一丝虚弱的笑意:“多谢苏神医。”
苏木收回诊脉的手:“寒公子这病,三分是咳疾,七分是心病。”他顿了顿,语气难得温和,“若心结不解,纵有灵丹妙药也是枉然。”
寒虞舟唇角牵起一抹苦笑,尚未开口,简直已快步上前:“虞舟,可好些了?”
“习之……”寒虞舟循声望去。
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瘦削的肩膀不住颤抖,半晌才艰难道:“方才恍惚间,我好像听见,阿言他……”
话音戛然而止。
寒虞舟抿了抿唇,指尖无意识地揪紧被褥,声音轻得几不可闻:“他当真……娶了尚书千金?”
简直喉头一哽。方才顾南殇所言犹在耳边。
寒言不仅高中后未曾返乡,更对外宣称父母双亡,如今攀附权贵,前程似锦......
“虞舟,此事或有隐情。”简直斟酌着词句,“寒言他……”
顾南殇冷眼旁观,忽然嗤笑:“你那好兄长如今成了翰林,娶了尚书千金,连亲妹妹上门都不敢认!”
“泽然!”简直急声喝止,却见寒虞舟浑身剧颤,一口鲜血呛在雪白中衣上,晕开刺目猩红。
寒虞舟却抬手止住要来搀扶的寒小满。他摸索着撑起身子,灰翳的眸子准确望向顾南殇所在的方向:“阁下此言……当真?”
简直注意到他攥着青竹杖的指节已然发白,连忙按住他单薄的肩膀:“虞舟,此事尚有蹊跷,待明日我们找上门去,让寒言给你一个交代。”
寒虞舟竟恍若未闻,空洞的双眸始终盯着顾南殇的方向,又问了一遍:“阁下说的可是真的?”
顾南殇微微侧身避开简直直视的眸光,硬着头皮说道:“今上金口玉言赐的婚!”
果然话才说完便惹来两道不善的光芒,尤其是简直,若不是碍于寒家兄妹在场,怕是当场就要找他要个说法了。
寒虞舟身形一晃,竹杖“啪”地倒地。他忽然低笑起来:“好一个父母双亡,好一个无亲无故,好一个天子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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