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在,还请平安到时候在父皇跟前做个见证。”
顾怀洛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长叹一声:“我会如实禀报父皇。”
看着顾怀洛带着平安王妃一同离开,顾南殇这才再次转身看向被侍卫压着的顾南谨,他缓缓蹲下身体,凑在顾南谨的耳边低声问道:“六哥,你猜杜飞鹏,想护着的是何人?”
顾南谨闻言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惶,但很快又被扭曲的笑意取代。
他死死盯着顾南殇,声音嘶哑而挑衅:“老七,你以为......本王会信吗?”
顾南谨还想说什么,却被顾南忡打断了。
“有什么话,到父皇跟前解释吧。”顾南忡冷冷道,挥手示意禁卫军上前,“静王涉嫌谋害朝廷重臣,先押下去!”
顾南殇冷眼看着顾南谨被拖走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泽然。”顾南忡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此事恐怕要惊动父皇了。”
顾南殇将佩剑收入袖中:“正合我意。”
简直最后看了眼狼藉的书房叹了一声:“殿下,让人把他们好生安葬吧。”
顾南殇眸光微动,点了点头。
“殿下,该入宫了。”简直轻声道,“陛下应该还在等答案。”
顾南殇颔首,转向顾南忡:“二哥可要同行?”
顾南忡看着二人交握的手,突然笑了:“我当然要去!”
三人走出书房时,朝霞洒在杜相满院的红绸上,此刻看来讽刺至极。
府门外,禁卫军已经列队等候。
顾南殇将简直送入马车,随后自己也翻身而上。他修长的手指掀起车帘,最后看了一眼杜府朱红色的大门,眼中寒芒闪烁。
“走吧。”他沉声道。
马车缓缓启动,简直靠在顾南殇肩头:“殿下在想什么?”
顾南殇拽紧手中杜飞鹏留下的那封血书:“这封血书虽然证明了杜飞鹏的罪行,但是他只承认所有的事都是他一人所为,而季霖的话,又只有我听到,现在季霖和杜飞鹏都死了,也就彻底斩断了追查萧氏的线索。”
简直轻轻覆上他的手背,感受着顾南殇的怒意:“殿下,证据没有了,我们可以继续找,既然有一个季霖能看到,那说不定还有其他人!”
“况且我们不是知道了,当年有人抱着三岁的小世子逃了出去吗?,或许我们可以找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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