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生怕他真的会消失似的。
简直小心翼翼地解开染血的绷带,看到伤口时呼吸一滞。
“疼吗?”简直轻声问,用沾了药水的棉布轻轻擦拭伤口周围。
顾南殇本想说不疼,却在看到简直泛红的眼眶时改了主意:“疼……特别疼。习之亲一下就不疼了。”
简直瞪他一眼,手上力道却更轻了:“殿下还有心思开玩笑。”他低头认真上药,长长的睫毛在忽闪忽闪的,看的顾南殇心里一阵一阵的跳的极快,“这毒若是再晚解半日……”
话没说完,一滴泪就落在了顾南殇的胸膛上。
“宝贝儿……”顾南殇心头一紧,抬手抚去简直脸上的泪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为了你,阎王也不会收我。”
简直吸了吸鼻子,继续包扎:“殿下以后若再这样不顾安危,我……我就……”
“就怎样?”顾南殇饶有兴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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