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寒虞舟的眉心:“嗯,都准备好了。”
简直看着寒言从怀中掏出一对红烛,烛身上精心雕刻着交颈的鸳鸯;又抖开一块绣着并蒂莲的喜帕,针脚有些粗糙,不像出自普通的绣娘之手。
“你……”简直震惊地望着寒言的手指,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针眼。
寒言难得有些窘迫:“跟镇上绣娘学的,丑是丑了点……”
寒虞舟却像捧着珍宝般抚过那些绣纹:“阿言,这是最好的聘礼!"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为你做到!”
“一辈子!”
“不……一辈子哪够!”寒言把人搂在怀里,说的信誓旦旦。
只是有时候诺言,并不像他们所说的那么容易兑现,因为一辈子太长了,长到有人会忘了自己的誓言。
“保重。”简直最后看了一眼站在梨树下的寒虞舟,他正倚在寒言肩头,指尖缠绕着那人一缕黑发。
他的衣袂在风中轻轻摆动:“习之,该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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