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顾乘风的话。
紧接着是寒言压抑的低吼:"够了!你以为这样折磨自己,他们就能活过来吗?"
简直和顾乘风同时僵住。
雨声中,寒虞舟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我......本该和他们一起......"
"砰"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人重重砸在墙上。寒言的声音带着哽咽:"那我呢?阿舟,你若该和他们一起,我怎么办,你要留我一个人吗?"
再听偏屋传出的声音就变成了压抑的啜泣声,像是寒虞舟终于崩溃了一般。
简直和顾乘风对视一眼,默契地退开几步,不再去听那屋内的私语。
"看来今日确实不宜辞行。"顾乘风轻叹一声,拍了拍简直的肩,"大哥,再等一日吧。"
简直沉默地点了点头,目光却仍忍不住望向那扇紧闭的门。
他从未见过寒虞舟如此失态的模样——那个总是沉静如水、从容不迫的盲眼郎中,原来也会有这样脆弱的一面。
而此刻偏屋内,寒虞舟靠在寒言怀里,指尖仍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像是怕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一般。
"阿言......"他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哽咽,"我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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