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应该就是那位怕他们兄弟残杀才安排的。”顾乘风走近了几分,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不由低头看向被苏木抱在怀里的简直,“他怎么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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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改刚才的笃定,看着简直的伤口,顾乘风一下紧张了起来,“不是说,只是假死脱身吗?”
“先上马车再说。”苏木看着有些慌乱的顾乘风开口道,“我到的及时,人没事,血也止住了,只是这伤怕是要养上一段时日,一路上也不能太赶。”
“能养回来便好。”顾乘风护着苏木将简直抱入了马车内。
好在马车内极为宽敞,还设了软榻,苏木小心翼翼地将简直平放在榻上,随后从怀中取出膏药,为他处理伤口。
“这伤虽不致命,但也颇深,需得仔细照料,不可大意。”苏木一边涂抹药膏,一边对顾乘风说道。
顾乘风闻言,眉头紧锁,心中盘算着对策:“那依苏先生之见,我们应当如何?”
苏木沉思片刻,道:“原定路线不变,但速度需放缓。同时,我需得为他调配一些调养身体的药物,以免留下病根。”
顾乘风点头:“一切就依苏先生所言。只是,这样一来,我们的行程便会大大延迟,我担心……”
“不必挂心,卢师弟应该在殿下身边,殿下能等到我们过去。”苏木抬头看向顾乘风,眼中也闪过一丝忧色。
只不知 ,殿下知道习之受了伤,会不会大发雷霆?
顾乘风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如此便好,只是如今七皇婶这般假死离开,雍王府没有办丧,会不会引起他们的猜疑?”
苏木冷笑一声,道:“便是要引起他们猜疑。”
“苏先生这是何意?”
“你猜他们知道习之假死离开去东境找殿下,会不会害怕的睡不着?”苏木抬眸朝着皇城中心看去。
“怕是夜不能寐,尤其是静王,他应该最担心七皇叔会回来报复他!”
“何止静王,你猜还有谁也会担?”苏木苏木的话音未落,两人对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了同一个名字——天德帝。
他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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