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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人举着火把已然站到了简直面前,他身后还跟着两名手持长剑的护卫,一人正替他挡下落尘,一人则执剑环顾禅房深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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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你还是忍不住要逃走,简先生!”顾南忡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拉长,显得格外阴沉。
简直心中一沉,却努力保持镇定,目光与顾南忡对视,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一丝破绽。
“瑞王,您此言差矣,我不过是来此地散散心,并无逃意。”
顾南忡冷笑一声,“散心?简先生,泽然……他知道你的演技这般的精湛吗?”
“散心需要通过密道,走上一个多时辰,来这荒废了数十年的慈恩寺?”顾南忡步步紧逼,语气中带着漫不经心的嘲讽。
他缓缓走近简直,几乎将火把怼到了简直的脸上,使得简直有种被烈火灼烧的错觉。
“那殿下可知道,瑞王请客喜欢把人囚在密室吗?”简直一脸笑意的看向顾南忡,那靠的极近的火把,让他恍惚有种自己的头发都被烧着了。
“牙尖嘴利!”顾南忡怒喝一声,猛地将火把撤回,火光映照出他愤怒的神情。
他身后的护卫立刻上前一步,长剑出鞘,剑尖直指简直的心脏,一时气氛变得十分紧张。
“先生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护卫冰冷的声音随之响起。
简直并未退缩,而是目光直直的看向顾南忡。
“先生若是散心散够了,不如跟本王一同回去?”顾南忡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愧意,反而是一脸悠然自得,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回去?”简直淡然一笑,“若我说,我还没有散够心呢?”
顾南忡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简先生想等静王的人来?怕是他救不了你,这慈恩寺早已被本王的人团团围住了,你猜顾南谨这笨蛋能不能带走你?”
简直心中暗骂,他微微垂下眼眸,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才缓缓开口:“殿下既如此盛情,习之若是再推辞,就显得不识抬举了。不过,简某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殿下能否应允?”
顾南忡闻言,眉头微挑,似乎对简直的突然妥协感到意外,但更多的是好奇:“哦?说来听听。”
“简某这一路行来,颇为疲惫,又受了些惊吓,能否容我在此稍作休息,整理一番。”简直说得诚恳,说完甚至不管地方厚厚府一层灰土 直接坐了下去。
扬起一片灰尘,顾南忡连连后退了几步 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咳……”
片刻后,他才缓过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先生总不至于还想从那密道回去?”
“本王的马车,不介意捎上先生一起回去。”
说完,他示意护卫收起长剑,自己则后退两步,站在禅房门口,眼神始终注视着着简直的一举一动。
简直心中暗自盘算,看来这拖延时间的法子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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