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们……” 颜无瑕指着两人，小脸也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大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委屈、还有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

    洛神居门口，空气仿佛凝固了。

    颜洛神恨不得立刻遁地消失，曹大器则强作镇定，但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颜如玉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看着自家师父那从未有过的、属于小女儿家的羞态，又看看曹大器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既有为师父终于得偿所愿的欣慰，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最终都化为一声带着调侃和复杂情绪的轻叹：

    “师父，看来您昨夜在文澜楼……处理的‘事情’，果然……非常、非常、非常重要呢。重要到……连称呼都改了呢。” 她刻意加重了“文澜楼”几个字，眼神在颜洛神和曹大器之间流转，充满了酸味。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