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水晶凹槽的星纹，和令符背面的暗纹同源——想来当年军师铸造这九枚令符，就是为了镇住棺椁里的东西。"

    东辰灵机一动，将鬼帝令依次按进水晶凹槽中。

    当最后一枚鬼帝令没入水晶凹槽时，整座冰棺剧烈震动，九股灵液同时从棺中冲出冲，向四周逃逸。

    “幻月灵液？”

    东辰眼中迸发亮光的同时，咬破舌尖喷出血箭，精血在半空结成八卦阵图，将逃逸的灵液困住。

    他望着灵液里浮动的怨魂残影，皱眉道："这灵液看着透亮，怎么全是血丝，莫不是用活人魂魄喂养的？"

    "收！"

    东辰怔然之际，鬼王甩出万魂幡卷住灵液，幡面顿时亮如白昼。

    他盯着幡中挣扎的怨魂，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芒砀山大战时，我曾亲手埋过三百个弟兄。后来有人说他们的魂魄被妖物吃了，我当时还笑他们傻......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他们的魂魄被军师用来孕养幻月灵液了。"

    他猛地甩了甩头，恢复凶狠模样，"主上，这灵液您收好了，回头给弟兄们修座好坟——要是您能从灵液中抢回他们的魂魄，我老鬼给你当牛做马！"

    东辰望着鬼王泛白的鬓角，突然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行啊老鬼，刚才还装得凶神恶煞，现在倒像个要糖吃的孩子。放心，等出了这山，我替你去城隍庙烧炷香，就当给那些弟兄们赔罪。"

    他顿了顿，又压低声音，"不过说真的，这灵液要是真能换钱......"

    话没说完，就被鬼王瞪了一眼，东辰讪笑着闭上了嘴。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