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喷火,恶狠狠地盯着司马名昭质问道。
“不错!”司马名昭坦然地点了点头,然后语气低沉地继续说道:“师尊他老人家曾经对我说过,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情便是轻信了一个人,而最让他感到愧疚难当的,则是亲手帮助那个人构建起一座能够取人性命的恐怖阵法。正因如此,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件事始终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们心头,难以释怀。”
听到这话,在场众人恍然大悟,终于弄清楚了其中缘由——原来此处的这座强大阵法竟是出自诸葛千机之手,而且还是他特意为血满天打造而成的!也难怪此阵威力如此惊人,竟然连那些实力高强的修士们都对其忌惮有加。
与此同时,人们也总算想通了刚才血无缺为何会突然将那把楠木椅子砸得粉碎。很显然,他那样做其实是想要触发这座阵法发动攻击,只可惜最终结果却并未如他所料那般顺利,以至于当发现阵法未能如期启动时,他不禁流露出惊愕万分的神情。
然而面对血无缺充满鄙夷意味的讥讽之言,司马名昭却是浑不在意,仿佛完全没听见一般。只见他径直开口向对方发问:“敢问贵派掌门是否在此处?”
血无缺道:“怎么?想要找家父过招?你配?别以为你能破了我圣宗的大阵,但我圣宗的阵法不仅仅是诸葛千机的布置,而且……”
“家师早就知道血满天一定会将他所布置的机关暗器和阵法进行改动,但万变不离其宗,血满天能改动的师尊早就料到了,所以血少你大可不必以此威胁与我。”名昭似乎明白血无缺要说什么,他摇了摇头,继续道,“我来只是想给令尊带一句话而已,时师尊嘱咐的。”
“什么话?”血无缺道。
“好,既然你问,我就告诉你也无妨,见不见血满天都是一样。”司马名昭点了点头,道:“师尊让我告诉令尊,多行不义必自毙,玩火者终会自焚。他老人家让令尊好自为之。”
血无缺道:“好大的口气,他凭什么?”
名昭道:“不凭什么,听不听在于你们,师尊他老人家早就知道你们不会听,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血无缺:“我承认土阵已经被你破坏,但我圣宗其他机关暗器你有本事破了?”
名昭:“这就是师尊让我来的原因!”
血无缺:“诸葛那老家伙来说不定本少主会担心,但你有这个本事?”
名昭:“有没有本事等会不就知道了!”
血无缺:“你会死,而且死得很凄惨,抽筋剥皮点天灯,而且还是你自己看着自己一点点地丧失生命。”
名昭:“诸葛门下没有怕死的,司马名昭既然来了就不会担心,而且还会让我的兄弟毫发无损。”
血无缺:“好大的口气,早生些日子估计就没有女娲的什么事情了。”
名昭:“废话真多,师傅说让我少说话多做事,但是遇到这样一个不自知的人,弟子不想说都不行!”
沈笑笑了,他觉得他自己已经够狂了,没有想到名昭比他更狂,更让人窒息。
“好好好!”血无缺浑身都被名昭气得打颤,他连叫了几个好之后便道:“以为我圣宗就依靠阵法?笑话,既然你们都想死,那本少主就让你们死个痛快。嗷……嗷……”
随着血无缺如狼一般的叫声响起,群雄脚下的土地突然动了起来,如同地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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