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韵律,像钟表内部的精密齿轮在转动。它就悬停在温暖眼前不足一尺的地方,翅膀上细密的纹路似乎构成了某种无法解读的古老符文。
温暖屏住了呼吸。他认得这只蝴蝶——活者,他认得操纵它的力量。渺风的眼睛,有时就会闪过这种非人的、纯粹的黑暗光泽。
那黑蝶没有停留,它轻盈地、诡异地转了个方向,朝着教堂那扇沉重、嵌着彩色玻璃的后门飞去。它像一枚被无形丝线牵引的黑色磁针,目标明确。
一股寒意从温暖的尾椎骨瞬间窜上头顶。他不想动,双脚像灌满了教堂冰冷的铅水。但渺风那带着笑意的冰冷声音仿佛还在耳边萦绕:“……真正需要‘支付’的……” 抗拒的念头刚升起,就被更深沉的恐惧压碎。他知道,渺风不是在“邀请”,这是命令。是通往未知深渊的单程票。
他看了一眼地上那堆仍在微微冒着青烟的纸扎灰烬,那鲜艳的红绸残片在灰黑中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徒劳的反抗。再看了一眼那只在昏暗光线中几乎要融于背景、却又异常醒目的黑蝶——它正耐心地、无声地在后门处盘旋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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