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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晓云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苦涩和自嘲,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仿佛要压下某种情绪,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不易察觉的恨意:“厉害!一下就猜出来了!哎……我们俩啊,现在就这样拖着呗!我不提离婚,那个婊子就转不了正!永远是个见不得光的婊子!”
她放下茶杯,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带着一种商人的精明和决绝:“再者说了,坤豪公司做到现在这个规模,也有我胡晓云的一份功劳!是我带着他毕瑞豪,从一个小作坊,风里来雨里去,一点一点打拼出来的!我凭什么把这份白手起家的买卖,白白让给那个狐狸精?!让给那个坐享其成的贱人?!”
胡晓云的情绪倒是淡然,只是胸口微微起伏。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来,目光重新看向我,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切和提醒:“所以啊,朝阳县长,坤豪公司在县里投资,搞那个农资的项目,也有我的一份功劳!我投的钱,我出的力!项目要是搞好了,对东洪是好事,对我……也是个保障!你可得多关照啊!别让某些人……在里面搞什么小动作!”
我迎着她复杂的目光,脸上保持着沉稳和理解的微笑,轻轻点了点头:“胡总放心。只要是合法合规、有利于东洪发展的项目,县委县政府都会大力支持。坤豪的项目,我们很重视。至于你和毕总之间的事……那是你们的家事。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家和万事兴。希望你们能妥善处理好。”
胡晓云听着我的话,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朝阳啊,我这次找你,还真的有事。胡晓云放下茶杯,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和郑重:
“朝阳啊,合同虽然签得愉快,但后面还有麻烦事呢。”
我微微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是这样,”胡晓云放下茶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杯壁,“我们这条线路,是跨县的!东洪到光明区,需要市交通局的批文!批文没下来,车就上不了路!我们马经理动作很快,东洪区和光明区两边区县交通局的手续都跑得差不多了,打个电话的事嘛,盖章签字都搞定了。但是……卡在市交通局丁洪涛局长那里了!批文……没下不来!”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不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抱怨:“我让马经理去问了几次,市交通局那边……态度很含糊,总是说‘研究研究’、‘再等等’。朝阳啊,你看……能不能帮忙打个招呼?
“东投的面子,丁局……总该给点吧?”
“东投咋说还是个企业嘛,自然是比不了你们人民政府的牌子硬嘛!”
我眉头微蹙,声音沉稳,带着一丝安抚和理性的分析:“胡总,不至于吧?东投的面子,丁局不会不给。难不成……是周海英在背后使绊子?”
胡晓云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精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又继续道:“你呀,太小看周海英了!周海英生意能做这么大,格局当然是有的!但丁洪涛这个人……格局就未必了!我估计啊,他是想在周海英面前表忠心!或者……是心里有气!”
她看着我,眼神锐利,带着提醒和深意:“你忘了?之前都盛传,丁洪涛要到东洪来担任县委书记!结果呢?石油公司划转后,你李朝阳干得风生水起!打开局面,清除障碍!现在市委……明显是倾向于让你直接上!一步到位!丁洪涛……煮熟的鸭子飞了!他能没气吗?我估计啊,他这是借题发挥!故意卡我们一下!给你……也给我,添点堵!顺便在周海英面前表表忠心,证明自己还有点用!”
我听着胡晓云的分析,心中了然。丁洪涛作为市交通局局长,一直有下放主政一方的强烈愿望,东洪县委书记的位置,他觊觎已久,甚至在市里活动了不少关系。如今眼看我这个“空降兵”不仅站稳了脚跟,还极有可能“一步到位”接任书记,他心里那股怨气和失落可想而知。借卡东投线路来发泄,甚至向周海英表忠心,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我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豁达,甚至刻意流露出一丝“不争”的姿态:“胡总啊,县委书记这个位置……我从来没想过。那是组织考虑的事情。我只想把东洪的工作做好。石油公司划转了,东光公路通了,下一步怎么发展,怎么让老百姓日子好过点,这才是我的本分。至于谁当书记,组织自有考量。”
胡晓云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看穿你”的笑意,语气带着调侃和亲昵,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不实诚!这话说的,不如你二哥实在!还不想了?我看啊,是胡延坤这事要耽误你吧?我早就提醒过你,东洪的水深,还浑!你呀,小心点!别阴沟里翻船!”
我心中一动,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诧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胡总,你的意思是……胡延坤是非正常死亡?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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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晓云身体微微后靠,双手抱臂,眼神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