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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书库 > 模拟成真,我曾俯视万古岁月? > 417、祖宗刑法、英琼瑶、风雨不动安如山!

417、祖宗刑法、英琼瑶、风雨不动安如山!(2/3)

学堂,如今反倒成了他的不是?

    一旁静立的谢玉微微皱眉,这位丰神俊朗的公子头戴白玉冠,银带束额,眉目如画间透着书卷清气。

    他虽与谢观同院却却从没有往来,但群芳宴上那惊才绝艳的诗作,他却是拜读过的。

    那些字字珠玑的词句,分明是谪仙之才,怎会是目不识丁之人所能为?

    谢玉目光微转,看向端坐主位的母亲,他自幼聪慧,却没有开口。

    老太君似是下定决心,苍老的声音在堂中响起:“按我谢家门规.该如何处理。”

    袁夫人轻咳一声,整了整衣袖,转身面向谢家众人,声音陡然转沉:

    “谢氏家规有载:凡我族子弟,若有弑亲杀兄、忤逆尊长、顶撞主母、残害手足等悖逆人伦之举,经宗族会审查实,当处三刑之罚。”

    她每说一字,堂中便更静一分:

    “其一,削其名,除其谱,死后不得入祖坟。”

    “其二,废其修为,鞭邢三百,跪宗祠受先祖之谴。”

    “其三,祸延后代,子孙不得谢姓,不得习文练武。”

    老太君微微颔首,转向赵夫人时语气缓和了些:“起来吧。茗山不在家中,你确实要多费些心。”

    她目光扫过堂下李家众人,又道:“今日尚有贵客在,莫要失了礼数。”

    赵夫人这才抽泣着起身,却对着袁夫人一礼。

    “多些姐姐。”

    袁夫人一笑,“一家人谢什么,家和才能万事兴。”

    堂中烛火摇曳,将众人神色照得明灭不定。

    李家众人静立一旁,始终不发一言。

    李南天作为此行主事之人,虽年方三十却已显露出不怒自威的气势。

    这位被汴京人称作“小柱国”的李家长子,身形挺拔如松,面容刚毅沉稳,眉宇间尽是其父当年的风采。

    实则此行李家长辈早有吩咐——从李家出发时那一路的锣鼓喧天,到今日登门时的阵仗,不过是一场精心排演的大戏。

    若非两家早有默契,以李谢两家的世交之谊,李家老太君与谢家老太君当年闺中密友的情分,断不会如此折辱谢家门楣。

    谢家宁肯自损颜面,也要将谢观这个庶子的名声彻底毁尽。

    在大齐入赘本就是奇耻大辱,更何况是给李家那个久病缠身的三老爷冲喜。

    如今再添退婚一事,不需等到明日,谢观之名便会传遍汴京大街小巷。

    世人哪知其中曲折?

    只会道:堂堂男儿没有一点志气,怎会沦落到入赘冲喜?

    若品行端正,又怎会被当众退婚?这一番算计,是要将谢观骨子里的傲气名声都碾作齑粉。

    堂中烛火摇曳,映得李南天棱角分明的侧脸愈发冷峻。

    这位李家嫡长子虽未见过谢观,却早已听闻其“青楼薄幸名”的传闻——不过是个沉溺风月之人罢了。

    在九大姓这等高门眼中,区区庶子又算得了什么?

    他垂眸看着腰间佩剑,心中暗忖:即便家族执意联姻,他也绝不会将妹妹的终身托付给这样的人。

    李家的明珠,岂能配给谢家一个声名狼藉的庶子?

    一旁的李琴岚轻咬朱唇。

    她虽不愿嫁人,却也未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般地步。

    少女悄悄拽了拽敬爱兄长的衣袖,低声道:“兄长,我们这般是否太过了些?”

    李南天目不斜视,淡淡道,“这是谢家私事,我们管不着,也不能管。”

    李琴岚想起在琦陌春坊舞剑的少年。

    她莫名其妙借给他的压裙刀,如今还在自己还佩戴着。

    又想起那句诗——“美人赠我压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

    不仅有些默然。

    谢琦月脸色着急,她最清楚谢原与谢观兄弟情深,若谢原在此,断不会坐视不理。

    可那三百鞭刑——她曾亲眼目睹府中下人受三十鞭就筋骨俱断、血肉模糊的模样,昏死过去。

    谢观要是三百鞭,赵夫人之心,人尽皆知——不想谢观能活着出鹤松堂。

    一旁的谢玉依旧静立如松,目光却穿过雕花门廊,望向院外渐沉的暮色,若有所思。

    不知何时,天际已滚过闷雷,大雨如注。

    ~

    【在大观园母湖,满天的大雨砸下。】

    【雨打荷花!】

    【秋月领着几个丫鬟匆匆而行,身后小厮高举油纸伞,为秋月撑伞。一行人显然早有备有雨伞。】

    【秋月看着你两手空空,怕是难免会被大雨淋湿,至于要用伞,几人是不会给的。】

    【谢观以一副落汤鸡模样进鹤松堂。】

    【这也是夫人们的意思,先给谢观一个下马威,让这庶子淋个透心凉,待会儿跪在鹤松堂的砖地上,才好教他晓得何为尊卑。】

    【等会,夫人、老太君宗族会审,不知道这个观公子,会不会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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