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释怒不可遏,一把推倒阎红霞,一把掀开她的裙子,果然,还没来得及穿内裤,沿大腿还有…不堪入目。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道释怒斥。
阎红霞见事情已然彻底败露,也不再遮遮掩掩,如一只被激怒的母狮,一骨碌爬起来,面目狰狞,凶相毕露:
“老娘就是偷人了你能怎样!有本事你打死我呀!有本事你跟我离呀!给我六十万,我立马走人!”
道释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如火山般喷涌而出,他如饿虎扑食般冲上去,抬手就是几记响亮的耳光,打得阎红霞鲜血从鼻孔中汩汩流出,那惨状简直令人不忍直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超如救星般闯了进来,想要劝架: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打人!打女人算什么男人!”
张超其实是来拉偏架的,他仗着自己那身如钢铁般坚硬的腱子肉,妄图控制住道释。
然而,他却不知道道释的底细,道释那金刚不坏之躯,岂是他能够撼动的!
道释稍一发力,便轻而易举地挣脱了张超的束缚,顺手操起一旁的吉他,如狂风暴雨般朝着阎红霞的身上砸去。
并非道释心狠手辣,用吉他砸女人,而是他算准了张超会前来护驾。
果不其然,在他吉他落下的瞬间,张超如离弦之箭般扑了过来,道释心中暗喜,这正中他的下怀,他就是要借此良机,“误伤”张超!
不出所料,张超如被伐倒的大树般应声倒下,额头鲜血如喷泉般狂喷!
此时,师书记、赵鹏明、张军等人都如救火队员般匆匆赶来,师书记声如洪钟,大声喝止:
“都给我住手!道释,放下你手中的凶器!”
道释看了一眼那已经断成两截的吉他,如丢弃一件无用的垃圾般,随手丢在了地上。
这把吉他,是他在天地学校时,一位学长毕业之际送给他的,今天,终于在这场混战中,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
师书记果然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他这一出场,犹如定海神针,瞬间让局势稳定下来!
赵鹏明与张军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张超,如呵护易碎珍宝般,朝着医务室缓缓走去。师书记瞥了一眼阎红霞,见只是流鼻血,并无大碍,便随手丢给她一卷卫生纸,宛如丢弃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先把鼻子堵住,家和万事兴,你们瞧瞧,闹成这样,脸都丢尽了!道释,你到我办公室来,给我讲讲到底啥情况!”
师书记离开食堂大厅后,又唤来张秀丽,让她过去照看一下阎红霞,以防发生意外!
在师书记的巧妙周旋下,道释误伤张超,张超选择不追责,自行看伤,民不告官不究!
当然,这皆是张超做贼心虚所致!
道释将老婆孩子送回家后,便不得再在矿上逗留,他被调往城里办事处,担任出纳一职!
一场风波,就此风平浪静。
至于道释如何处理他的家务事,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也并非师书记的职责范围!
当天,道释便匆匆收拾行囊,将阎红霞和孩子送回家。
是合是离,道释为了不让年迈的母亲忧心忡忡,也为了年幼的笑笑,在把阎红霞母子送回家后,只是将情况告知最为通情达理的二舅哥阎勇,期望他二舅哥能好生规劝阎红霞,盼她能迷途知返!
道释置身于戒指的异空间中,朱雀凝视着一脸冷若冰霜的青龙,忧心忡忡地叹息道:
“唉!小青虫,你说为何这段时间陶道释一直杳无踪迹?以他对他心肝宝贝儿子的关爱程度,最近在道释身上发生如此之多的事,他即便不亲自出马相助,也必定会在暗中默默关注吧?还有,道释的媳妇阎红霞和与她接头的那个黑袍人,显然是来自地府的叛逆者,莫非地府遭遇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青龙破天荒地对朱雀的分析表示认同,并未与她争执,只是默默颔首,陷入了沉思的旋涡。
白虎素来粗心大意,闻听朱雀此言,即刻如临大敌,紧张万分。陶天师可是他的贵人挚友,若非如此,他岂会应允陶天师前来辅佐道释!陶天师法力无边,能将其束缚,那必定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正是!近日连黑白无常、游神都杳无踪迹!着实有可能是大祸临头了!”白虎随声附和。
火狐神情少有地肃穆:
“如此,小白、小黑,你俩与地府和陶天师缘分匪浅,就由你俩前往地府走一遭,打探消息,务必见到陶天师!”
道释不敢有丝毫耽搁,须臾间便回到了瓦刀子石膏矿。
他甫一下车,便惊觉瓦刀子的上空,一群乌鸦如乌云般盘旋,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
道释心头一震,这绝非吉兆!莫非是要发生矿难了?
然而此刻,道释已无心顾及这些,家庭的剧变,令他颜面尽失,无颜再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