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售卖小零食，饮料的自动售货机。

    “谁家会嫌钱挣得多？”

    江南先是回应了李风荷后面的问题，这才有点不好意思的伸着脖子低声向李风荷解释。

    “师姐，我这个自动售货机，卖的不是饮料，方便面什么的···”

    “哦，那你卖的什么？”

    李风荷依然没在意，自动售货机么，卖的东西无非就是那几样，不是矿泉水饮料，那就是文具电话卡扑克之类的百货了···

    嘶，这家伙不会弄到烟草专卖许可证，把香烟装售货机里面吧？

    “那个···，我卖的是···，啧，就是···”

    看着桌子对面的两个女人，江南有点不好意思。

    “我说，你搁这儿便秘呢？磨磨唧唧的，卖啥快说啊？”

    江南吞吞吐吐的样子让顾言先不耐烦了，放下了手中的叉子，拿起手帕擦了擦嘴，盯着江南猥琐的样子怼了一句。

    “哎，吃饭呢，说的什么话···”

    李风荷倒是没怎么在意，还说了顾言一句，回头又看向江南。

    “到底是什么？这么难说出口么？你不会卖什么写出来过不了审的东西吧？”

    “审核是肯定能过，就是这东西吧，倒是过不了审的情节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