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秀也跟着大流往后退了退,但对于侍卫的解释却是半信半疑。
不过也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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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如今人证物证确凿,案子结果早就板上钉钉,根本不可能更改。
再说,她也只是心有怀疑。
拿不出任何实证。
“行了,这事了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们已经找了专门的大夫来清理屋子里的黑色药水,大家不要围在这了。”
随着侍卫首领的吆喝响起,看热闹的人纷纷离去。
姜月舒也带着人离开,不过离去之前她特意看了一眼孙明秀。
这人刚才那般模样分明并未相信侍卫首领的话。
聪明伶俐。
也不知道能否借用一下?
——
亲眼看到自己的判决结果,孙大夫只消沉了一会儿,便恢复过来。
回到房内,孙大夫便冲着姜月舒虔诚一礼。
“多谢!”
“无事。”
姜月舒摆摆手,示意对方坐下。
“我邀请孙大夫除了先前说的那些,还有一事需要帮忙。”
孙大夫有些诧异,但还是很快应下。
“但说无妨。”
他并不担心面前的人如同姜夫人那般,提出不合理的要求。
对方先前能对他说出那般的话,便是明白一名医者的坚守,也自然不会提出超出原则的事。
姜月舒轻笑一声,抬起手腕。
“麻烦孙大夫先替我诊上一脉。”
孙大夫了然点头,取出帕子,伸手搭脉。
片刻后,他皱起眉头。
“夫人的脉象……太过奇怪。”
他隐约记得自己好似曾遇到这样的病症,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才诧异开口。
“夫人莫不是中了蛊?”
姜月舒有些惊喜,“孙大夫见过?”
孙大夫点点头,“我先前是游医,遇到的怪异病症数不胜数,其中便有与此脉象相似的病人。”
“那孙大夫可能解?”
在香寂寺待了这么几日,她不是没想过将“慈惠大师”给掳来,但“慈惠大师”这人特别谨慎,而且身边还有高手保护。
从安姨娘身上得来的教训,身负母蛊者能感应到对方身上的蛊虫,而“慈惠大师”身为巫族人,想来在这方面绝对敏锐。
她并不敢贸然靠近。
只得找了一个轻功了得的手下试图靠近下毒,结果第一时间就被一个黑衣人逼走,好在自己的手下听了吩咐,第一时间洒了迷药。
黑衣人貌似蛊毒发作,才给了他逃命的机会。
现在看来,“慈慧大师”身边保护他的人似乎身上也有蛊毒,但也不排除没有的情况。
不能第一时间得到“慈惠大师”的血,她自然只能想其他的办法。
“唉。”
孙大夫叹了口气,开始讲起先前的经历。
“我先前的确遇到过这样的病人,当时曾尝试寻找解决办法,但一直收效甚微。且因为那蛊虫似乎有控制作用,那人只在清醒时来找过我。三个月后,他再来让我检查时,体内便没了那蛊虫踪迹,不过脏器受了些轻微伤害,疗养后便也好了。”
“所以……对于这样的病症,我并不确定能治好。目前只有能轻微压制的药方,至于解药,只能一次次试药,最终找到解药。”
他也是没想到,居然还能再遇到这样的病人。
当时要不是那人体内蛊虫消失得快,他恐怕还会一直研究,也不知能不能研究出解药来。
姜月舒听着这故事,却觉得有些熟悉。
这行事风格,怎么有些像安姨娘?
“孙大夫可还留着那压制的药方?”
孙大夫点点头,“算是。不过药方早被抢了,如今在我脑中记着。”
想了想,他又安慰对方。
“不过夫人莫要担心,你如今的症状并不严重,根据先前那个病人的情况,暂时还达不到他的程度。我会尽量早日研究出解药来。”
姜月舒笑了笑,“孙大夫的为人,我自然知晓,且放心。”
“我对此也有些研究,希望之后你我二人可好好研究探讨。”
“所以……先前那些神奇的药都是出自夫人之手?”
孙大夫微微瞪大双眼,想起了那改头换面的神奇药水以及腐蚀地面的黑色药水,有些惊讶。
他先前还以为对方背后有厉害的医者呢。
“雕虫小技罢了。”
姜月舒微微一笑,“不及孙大夫妇科之症专精。术业有专好,希望日后好好交流。”
“自然自然。”
孙大夫瞬间露出笑容,看向姜月舒的眼神都带着满满的欣赏。
如此年轻,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