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暂时还无进展。
如今便有进展了?
见主子疑惑,白芷细细解释。
“主子,今早上香寂寺来了两位药童,说是有事要找主子。僧人们一询问才得知那两个药童是姜侍郎府中的人,除此之外,还是孙大夫的药童,算是孙大夫半个弟子那样的人。”
“那僧人便领着药童去找了姜夫人,说是他们收到了孙大夫的书信,觉得不妙,就急哄哄来找姜夫人。”
她也不过是早起出去时,偶尔听了这么一嘴。
具体什么情况,现在还不知道。
“行,我知道了,用膳吧。”
姜月舒匆匆洗漱完,用完早膳便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如今香寂寺里的大多数香客都不愿意离去。
他们一边战战兢兢等结果,一边勤勤恳恳去祈福放花灯。
对于姜侍郎府和国公府的人和事都特别关注了些,尤其是在知道姜侍郎府今早来了两个小药童的事。
更是热衷于吃瓜。
姜月舒刚走出去,便能听到不远处的香客们,三三四四围在一块,讨论着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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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了吗?那孙大夫根本没出事,是自己逃跑了!”
“啊?那日咱们不是明明看到有人在他屋子里出现吗?那人还拿着药瓶和匕首呢!”
“对啊!那人见了人就心虚地跑掉,没做坏事谁信啊?”
“真的,不骗你们!今早上侍郎府有两小药童找来了,就是跟着孙大夫学习的,说是今早醒来突然看到了孙大夫留的离别信,上面说他做了错事,因为心爱之人所以故意给那裴二夫人做了误诊,他现在后悔不已,良心上倍受谴责,所以就跑路了。临走前,想着那两小药童,便留下了那封信,还有裴二夫人真实的脉案!”
“心爱之人?”
有人愣了下,“这个心爱之人不会是……指那个丫鬟香叶吧?”
“对的对的!我当时偷偷跑去姜夫人住处外的草丛里钻着,听完了全程的!”
“那这人倒还真奇怪啊!他既然做好决定要假死脱身,又为何要给药童留信呢?这不怕人发现吗?”
“那不知道。许是心中太过煎熬,再加上已经计划好了要逃走,想要宣泄,就把这事全都告诉了药童。他可能想着大家感情深厚,药童不会说出来吧?”
“反正今早上我看那俩药童是哭得稀里哗啦的,求着让姜夫人他们找到人了,放过孙大夫一命。估计也是受不了内心煎熬……”
“哎,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有大理寺的人在,他们自然会查清楚前因后果的!我倒是觉得那孙大夫真是……老牛吃嫩草!那丫鬟我记得年龄并不大,可那孙大夫,可是早已过了而立之年?”
“还真是啊!那先前那香叶撕碎的那盏花灯上,岂不是就是他们两个的名字?呼……这两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可恶,怪不得互相喜欢呢!”
“我看八成就是这样。我刚才从那边过来,听那两个药童的话,那孙大夫在府中的住所早就搬空了,就连之前收到的赏赐也没了。这不就是跑路吗?”
“呀呀呀!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我昨天还为他说话呢,早知是个这么玩意,还搭理做甚?”
“……”
听着这些话,姜月舒不由看向了跟在自己身后的一名护卫。
此时他双脸绷得泛红,身躯颤抖,手指死死握在一起,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消息一般。
这人便是伪装过后的孙大夫。
不用想,按照姜夫人如今往孙大夫身上扣的屎盆子,想来很快便会出现孙大夫的通缉令。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她选择将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顺便再好好让孙大夫看了看自己救命恩人和亲亲弟子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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