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如此毛毛躁躁?”
简直有损他的威名。
暗一再度低了低头,迅速把刚才的事说了出来。
“主子,属下刚才去找孙大夫,但房间内根本没人,只有地上一片黑色痕迹。属下刚进去不到三秒,就中药晕倒。等属下醒来时,属下手中一手握着这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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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刚才自己情急之下收起来的药瓶取了出来,继续说。
“另一只手上则握着匕首,外面是数不清的香客们......”
“砰!”
裴衍手上的玉扳指轰然破碎。
只地上零碎的玉块和裴衍手指上的鲜血,显示着刚才发生了什么。
“是谁?”
他声音冷戾,浑身散发着风雨欲来的气势。
这分明是有人故意设局!
提前在屋里下了迷药,等他的人一到,便立马中招。
趁此机会,再将药瓶和匕首塞入暗一手上,然后将香客们引过去。
暗卫摇摇头。
“当时人太多了,属下只隐约看到了一个小丫鬟的面孔冲在最前面,便立马逃走了。”
“而那个小丫鬟,属下隐约在姜夫人那见到过。”
“砰——砰——砰!”
又是一声沉闷的响声,屋子里新搬来的桌子再次坏了。
裴衍心头怒火不断,几乎丧失了理智,恨不得立马提刀解决了姜夫人那厮。
欺人太甚!
“青松,你去把夫人的丫鬟叫过去,打听打听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青松应下,刚准备离开。
下一秒又被叫住。
“让我们的人去将姜二小姐做的好事好好宣扬一波!”
既然姜夫人想要撕毁约定,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现在已经完全不想去思考姜夫人这样做的缘故。
他只知道。
他绝不能放过姜夫人!
——
客院。
孙大夫住处。
孙明秀并没有直接相信姜夫人的话,而是吩咐人将住持喊了过来。
慈济大师刚听到来信,差点一个踉跄,摔晕过去。
怎么又出事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先前的事他还没一点头绪呢,怎么又出了人命官司。
但作为香寂寺的主持,他再如何想逃避,都逃避不得。
只得让弟子必慧搀扶着他,朝着客院走去。
临走前,他还不忘看向自己的其他弟子,
“去报官吧!”
就这样,慈济大师来的第一时间,就将人群疏散开来,让僧人们把守住第一现场。
“诸位施主,贫僧也没想到近日香寂寺怪异之事如此多,贫僧对此深感抱歉。”
他双掌合十,无奈极了。
“贫僧方才已经派人去报官了, 诸位施主若是无事,这段时间还是早些回府。等香寂寺之事查清楚,便可再来。”
走吧,走吧,都走吧!
人越多,他心里越慌。
不然再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众人:“......”
他们又何尝听不出慈济大师的意思?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心思浮动。
一部分人害怕祸临己身,便有了离去的心思。
还有一部分,则是截然相反。
孙大夫之事明显是侍郎府或者国公府的手笔,他们之间又没仇怨,且身份并不低于两府中人,便不打算离去。
毕竟他们来此是为了求得同心蛊,如今庙会还未到,怎么能甘心呢?
众人便推脱起来。
“无碍。香寂寺有佛像保佑,我们都不怕。况且,今日之事,我们许多都是案件的见证者,到时候官差大人来了,我们也方便作证,以便早日平息香寂寺的不宁之风。”
闻言,慈济大师瞬间双目含泪。
感激涕零,不过如此。
他躬身行了一礼,表示感谢,随后看向了令人头大的姜夫人。
“姜施主,你受苦了!”
这香寂寺三番四次出事,几乎件件都与侍郎府有关。
一开始裴大夫人遭遇贼人抢夺荷包,后又在佛堂中搜查出寒食散。
这人是侍郎府的大小姐。
其次,望河河畔祈愿花灯被毁。
这是侍郎府中的下人所为,甚至导致了裴二夫人意外流产。
虽然有传言说,这是裴二夫人自导自演,但到底是在香寂寺出的事。
随后,侍郎府二小姐被人推倒,虽是受户部尚书之女牵连,但倒霉的是那位姜二小姐。
结果第二日,又踩上了墨汁滑冰,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