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乎她刚才那么紧张。
不过……
看着面前花灯上的小字,她脑海中隐约闪过一个念头,却不甚清楚。
面前这盏花灯上,所写之人正是刚才那两位闺秀所提到的新科状元陆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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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走,确实又出现了陆帷的名字,不过写的是官职,翰林编修。
这并不奇怪,面前的这一堆花灯上几乎都带了对方的官职或者府邸,如此便不会弄错人。
可是这样,是不是太过详细了?
若是她自己,她是断断不敢直接这么写下来的。
若是神佛有灵,为何不能在心中许愿祈求,非要讲究这虚表之物?
再想想,他们是为了求同心蛊。
若是真有女眷们得了同心蛊,让其心上人使用,一般人还好,可这人若是在朝中身居要职……
再想起“慈惠大师”所拥有的手段,姜月舒不由阴谋论起来。
但他如今这么明目张胆地宣传同心蛊的作用,还不怕其他人不信,那便必定安排了后招。
或许就是庙会那日。
无论私底下众人如何怀疑,姜夫人都只将问题推到了香叶身上。
众人又拿不出证据,只好不欢而散。
倒是有些人假借着关心宁萱萱的理由,光明正大地跟在了姜夫人身后,领着姜府特意带来的医者去了宁萱萱所在的客房。
身为裴国公府的大儿媳,姜月舒自然也在其中。
客房里。
丫鬟们刚打来热水,伺候着宁萱萱将湿衣服换了,有的帮忙绞头发,有的则帮忙去煎药。
一时间,小小的客房里乱作一团。
青松站在客房大厅里,安排了一切统筹,府医在一旁随时待命。
姜夫人一群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到的。
姜月舒先对方一步走进去,看向青松,关切地问了几句,然后才等在一旁。
姜夫人趁此机会,眯了眯眼睛,满脸担忧地走进来。
“月瑶,我这次来带的府医里面,有精通妇女之症的府医。既然二少夫人还不舒服,就先让他去看看?”
哪怕青松还站在一旁,但到底姜月舒算是国公府的主子,且还是她的女儿,她自然优先选择交流。
听了这话,姜月舒还没来得及发话,青松就先出声了。
“姜夫人,二公子走之前,交代了奴才照看二少夫人。”
这便是说姜夫人越权了。
被一个下人打了脸面,姜夫人立马怒了,“放肆!你一个下人,就是这么对待府中大少夫人的?”
如今她这个姜家主母还在跟前呢,对方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排斥姜月舒,若是她不在,岂不是要爬到对方头上?
虽然姜月舒如何她并不关心,但明面上她的身份可是自己的嫡长女啊!
裴衍身边的一个小侍卫就敢这么对待她,打得还不是她姜府的脸?
若是以后月璃真和姜月舒换了身份,对方岂不是平白矮了一头?
青松却面色不变,不卑不亢道。
“奴才的主子是二公子,二公子交代了奴才要看顾好二少夫人,如今二少夫人不幸落胎,此时奴才已经找人去通知二公子了!”
他们刚离开望河河畔时,他就安排了人离去。
毕竟二少夫人滑胎一事事关重大,还要涉及到如何处理那个叫香叶的丫鬟,以及国公府的姻亲姜夫人一事。
“你……”
姜夫人被气得身子一抖,但一想到裴衍即将过来,她又有些心急。
她是知道宁萱萱假孕的,现在就是如何证明?
要不然到时候对方一个劲儿将罪行推到了香叶身上,进而在牵扯到侍郎府,到时候月璃肯定不愿意。
再一个便是,她不希望宁萱萱那么早怀孕。
抱着这样的隐秘心思,姜夫人不由忍耐下来。
听着里间女子的哀凄声,她不由放缓了语气。
“香叶毕竟是侍郎府的丫鬟,虽说两人不知为何突然闹起了矛盾,但如今人命关天,侍郎府的府医你们尽可以喊过去用?”
她这么一说,原本紧绷的气氛瞬间没了。
青松犹豫地看了姜夫人一眼,听着客房里间传来的痛苦哀嚎声,他显然有些动摇。
毕竟如今二少夫人的情况还未稳定下来,如今这个时候他自然不嫌大夫多。
可这人偏偏又是害二少夫人流产的罪魁祸首所在的府邸,他一时之间搞不清楚对方究竟要干什么,就格外纠结。
众人皆能看出青松的踌躇,姜夫人也不例外。
心里暗恨对方死板,面上却还劝说起来。
“你莫不是担心我动什么手脚?你们国公府的府医尚且候在一旁,同为医者,如何动手脚?也就是今日确实是香叶和你们二少夫人起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