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要让姜月瑶看到。”
黑影恭敬一礼。
“是。上京城内那边有了消息,姜府的人并没有传出任何消息,他们还不知道同心蛊的下落。”
慈惠大师沉默片刻,嘴角溢出几声嗤笑。
“这姜侍郎府倒是贪心!”
拿了牵引蛊,如今还想染指同心蛊?
不仅不泄露同心蛊的丝毫消息,而且还每日来香寂寺上香拜佛,为得是什么显而易见,这副贪婪的嘴脸真让人厌恶。
察觉到主子情绪,黑影微抬起头。
“主子,可要我将消息散播出去?”
慈惠大师摆手,“不必了。”
“她如此上心,想必是对同心蛊势在必得,估计庙会那天,她便会主动透露出消息。你这几日,找机会引着官宦人家听一听墙角,这事务必要从她口中泄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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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选,这几日要好好挑选。”
这副同心蛊,是他下的饵。
自然要给足上京贵女们准备的时间了。
“是。”
很快,窗柩微动。
屋里只余诵经声响起。
——
长明灯点上。
姜月舒刚推开禅房,琢磨着去望河河畔走一圈,寻找姜月瑶母女。
下一秒,眼前一花。
青天白日下,穿着一身夜行衣的黑影堂而皇之地飞掠而来,顺走了春香腰间的荷包。
“啊——”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尖叫起来。
那人不逃反进,长臂一伸,姜月舒腰间的荷包也跟着没了。
主仆几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大胆贼人!”
女子的荷包中除了银票之外,还会存放着一些帕子之类的私人用品,若是这般流落出去,帕子到了别有用心的人手中。
怕是对主子名声不利。
黄芪转瞬间想到了许多,她悍然无畏地朝着那黑衣人冲去,准备借着蛮力将荷包抢夺回来。
春夏吓得腿抖,自然慢了一拍。
但想到她身上解不开的毒,她也咬咬牙,哆嗦着身子跟在黄芪身后,去追黑衣人。
姜月舒看着那人的身形极快,且身上不知是否藏有凶器,刚准备让两个丫鬟停住。
后面推门出来的小沙弥必慧听到动静,立马上前安抚。
“夫人,小僧现在找人去追!”
说着,他开始四处呼喊师兄弟。
“黄芪,停下!”
想到刚才遇到的慈惠大师习过武的身形,她才略放下心来,连忙将跑在最前面的黄芪喊住。
在性命面前,帕子之类的东西倒是好解决。
黄芪有些不甘,但听到命令还是连忙跑回来 ,“主子?”
不用提醒,春香也跟着凑过来。
姜月舒看了一眼周围几个禅房跑出来的和尚,“那人身上不知有没有凶器,你们孤身追过去太过危险,且等一等!我们一会儿跟在后面。”
慈惠大师那般模样,说明这香寂寺应该有武僧,让他们去追显然更为合适。
几人这边“磨磨蹭蹭”,倒是让前面那狂奔不已的黑衣人愣了神。
他们要是不追过来,他还怎么将人引过去?
为了拖延时间,他只能放慢脚步,回头挑衅意味极足地看了主仆几人一眼,将偷来的荷包在指尖晃动几下,随后便慢悠悠朝前走去。
那副悠闲自在的模样,若不是那一身夜行衣和包得极严实的面容,恐怕会让人误会是朋友间的逗弄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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