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抬脚踹了过去。
因着她是宁萱萱身边的大丫鬟而有所收敛,但人也被踹到了柱子上,嘴角瞬间溢出鲜血。
这一动静,瞬间让场面再次安静下来。
就连刚才那些痛不欲生的听雨轩丫鬟仆从们都呆住了。
宁萱萱惊恐地后退一步,扑到了裴衍怀中。
她看着紫竹,满是不解。
“紫竹,你这是怎么——”
“怎么了?宁萱萱,你可知,我真是恨死了你!”
紫竹一边吐血,一边怨恨地看着宁萱萱。
“我爱慕裴郎许久,可你......偏要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真是可笑......你凭什么能独占裴郎一人?”
怨恨是真,话语也是。
紫竹见过裴衍对待宁萱萱的甜蜜,早就无知无觉地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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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的毒?”
宁萱萱心里觉得紫竹死之前脑子算是灵光一回,连忙趁机引导。
“对!没错!毒是我下的!”
紫竹又吐出血来,“你们都该死!你抢了我的裴郎!其他人还舔你的臭脚,日日吹捧你们两人多么般配,每次我听到,都恨不得杀了你们!”
“怎么可能?”
宁萱萱难以置信,身子一颤,似是受了很大打击。
裴衍连忙扶稳了人,满脸嫌恶地看向紫竹,“你这贱婢,心肠竟如此歹毒!”
裴夫人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宁萱萱还能找到替罪羊,忍不住打断。
“你说你怨恨宁萱萱和听雨轩的其他丫鬟仆从,可你不是也中毒了吗?”
紫竹哼笑一声,“不然怎么骗过你们?宁萱萱那个蠢货,我日后随便敷衍几句,她必然会替我解毒。”
裴夫人眯起眼眸,眼底怀疑不减。
“哦......你既冲着毒死宁萱萱而去,居然还以为她会给你解毒?她死了,怎么解毒?”
紫竹不屑,“要不是你这个老婆子执意要请平安脉,我早就让宁萱萱给我解毒了!都怪你,不然......我也不会发现宁萱萱月信没来,我特意混了其他的药喂给了宁萱萱!除了我,谁也不知道里面加了什么,你们......”
她最后蔑视地看了一眼宁萱萱,露出笑容,“就等死吧!”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紫竹用力撞向柱子。
鲜血喷溅,她整个人都倒下了。
这次才真是死无对证!
但紫竹在死之前,明显把所有的罪都认了。
众人哪怕再怀疑,也无法对宁萱萱做什么了。
国公府投毒事件至此结束。
——
国公爷看着闹哄哄的听雨轩,心下不满。
“既然此事已经有了定论,以后国公府除了府医外,任何人不可私设药房,府内一应药品需要严格管理。宁氏既然有孕,问诊之事就暂且搁置!”
说是搁置,其实不可设药房,不能领药品,就相当于断了宁萱萱看诊的可能。
除非她看诊,只开单子。
但宁萱萱显然不愿意,她心里想着暂且蛰伏一阵,等日后再想法子重新问诊。
“至于夫人……”
国公爷沉吟片刻,有些犹豫。
国公府中馈一向由裴夫人管着,虽说各个院子里出事论不上裴夫人的错,但她身为府中主母,理应保证整个府邸的各项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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