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布局,朱桂忍不住咧嘴一笑。
他最擅长的就是——把乱七八糟的事,捋成一张清晰的网。
三天后,那个负责盖楼的胖子,屁颠屁颠跑来报到。
朱桂头也没抬,手里的笔却停了。
他知道,好戏,才刚开始。
朱桂一听人说他来了,第一反应是工地出岔子了,立马叫人把对方押——啊不是,是请进来。
那人一进门,脸黑得像刚烧完的炭,张着嘴半天憋不出一句整话,把朱桂搞得心里直犯嘀咕:这人是来报喜的,还是来演哑剧的?
朱桂眉头一拧,忍不住呛他:“有屁快放!没事儿滚蛋,我这儿忙着呢,没空陪你发呆!”
那人被吓得一哆嗦,赶紧弯腰拱手:“殿、殿下!出大事了!工程……木材出问题了!”
朱桂翻了个白眼:“废话!我要是不知道出事,你会大清早跑我这儿晃悠?找我唠嗑?咱俩有这交情?”
他一拍桌子,声音都提高了八度:“赶紧的!说重点!”
那人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昨天工人搬运木桩,手一拍——咔!整根木头全是裂缝,像枯了百年的老树皮!根本没法用!”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