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

    “留步！”

    叶玄顿了顿。

    “你知道的我别无选择，但我答应你，在做完一切之后，我会开创一个一个没有纷争的万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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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会成功的。”

    善念丢下一句话，果断抬腿。

    临走前，他背对着叶玄道：“我会回到凡尘，用自己的方式拯救万界。”

    “对了，从今日起，我就叫叶莫尘，尘埃虽小，亦敢撼苍！”

    最终，两人不欢而散。

    叶莫尘带着创世道则离开之后，叶玄的一张脸彻底沉了下来，手臂早已捏的青筋暴起。

    他知道，从今以后，自己的善念，将会成为自己最大的阻碍，但他别无选择。

    他握紧了仅剩的灭世之力，眼神彻底恢复了冷寂。

    覆灭万界的路，终究还是只能一个人走下去。

    ……

    “为什么？”

    叶莫尘眉头拧成死结，看着被创世枝干缠裹得只剩半张脸的叶玄，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颤。

    周遭众人更是哗然——谁也没料到，手握灭世之力的神王，竟会半点反抗都无。

    叶玄喉间滚过一阵闷咳，嘴角溢出的金血顺着枝干缝隙往下淌，却扯出一抹极淡的笑。

    “咳咳……要救万界，没有完整的创灭道则，怎么行？”

    “我问的不是这个！”叶莫尘上前一步，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我问你为何要这么选——为何放着灭世的路不走，偏偏要把自己献祭给创世道则？”

    叶玄的目光透过枝干的缝隙，望向凡尘的方向，那双眼曾冷寂如冰，此刻竟漫上一层极浅的暖意。

    “为何？”他低声重复着，声音轻得像要散在风里，末了才缓缓开口，“若我说，这一切都是命定，你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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