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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也是好意孤明白,此事怪不得先生,先生你不必道歉。”恒王看他态度诚恳,想来应该确实没考虑这一点。
“多谢王爷,老夫实在是羞愧,差点害了王爷!”孔令辉满脸尴尬的作揖道谢。
恒王神色露出几分沉思,“不过,你说的侍疾一事,孤到是觉得可行。孤这就亲自进宫,求为父皇侍疾,以表孤的孝心。”
“王爷,这是不是太过危险了,到时……”孔令辉有些担忧他的安危。
恒王微微摇了摇头,只道:“伺候父皇哪里有什么风险,这么多年父皇也对孤不差,如今父皇病了,于孝道孤也该去给父皇侍疾。”
“王爷,孝心可嘉!肯定能感动天地,让陛下恢复健康的。”
紫禁城守卫森严,士兵们手持长枪,表情严肃,看到恒王立刻喝阻。
“来者何人,皇宫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否则格杀勿论!”
恒王一手勒住缰绳,对着城墙上的禁卫军统领道:“禁卫军统领,孤听闻父皇病了,心中担忧父皇的情况,想进宫侍疾,还望统领向母后禀报一声。”
禁卫军统领语气强硬的,道:“恒王请回,皇后娘娘有令,非召不得入宫。”
恒王眉头一皱,心中不悦,但此刻不是发作的时候,只能道:“统领,孤也是担心父皇,进宫侍疾也不过是人理伦常。孤不过是想要尽孝心,还请统领禀报一声。”
禁卫军统领没想到,恒王就如此固执,一时间让他感到棘手。
恒王更是没有后退一步,双眼直视宫门墙头处的禁卫军统领。
最终禁卫军统领妥协了,“恒王,稍等,下官进去通报皇后娘娘!”
“多谢统领!”恒王抱拳感激道。
甘泉殿
“你说恒王,想要进宫侍疾。”皇后看着禁卫军统领说道。
“是的娘娘,恒王站在宫门外等候,说让微臣禀明娘娘,没有个准话,恒王就不会离开宫门口。”禁卫军统领一本正经的道。
与此同时,晋王那边也在密切关注着其他王爷的动向。他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带回了消息,得知恒王已经前往宫门请求进宫侍疾。晋王冷笑一声,说道:“这恒王倒是心急,不过也好,先让他去探探路。”他又吩咐手下,继续打探其他王爷的消息,尤其是陛下病情的最新情况。
在甘泉殿内,太医院的御医们正忙得不可开交,围绕着龙榻上的陛下会诊。皇后坐在一旁,神情焦急又忧虑。六部尚书和首辅也都站在殿中,气氛压抑而紧张。突然,一名太监匆匆走进殿来,在皇后耳边低语了几句。皇后微微点头,然后对众人说道:“恒王在宫门外请求进宫侍疾,你们觉得如何?”首辅沉思片刻,说道:“恒王此举倒是孝心可嘉,如今陛下病情危急,让王爷们进宫尽孝,也是情理之中。”其他大臣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皇后便下令让恒王进宫。
恒王终于得到允许,进宫后,他一路疾行,直奔甘泉殿。踏入殿内,他看到陛下面色苍白地躺在龙榻上,心中不由得一阵悲戚,连忙跪下,说道:“儿臣听闻父皇病重,心急如焚,特来侍奉左右。”皇后看着恒王,点了点头,说道:“你有这份孝心,也是陛下的福气,你且在一旁侍奉吧。”恒王站起身来,静静地站在龙榻一侧,眼睛不时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此时,晋王得知恒王已经进宫,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他认为恒王这一行动必然会引起其他王爷的反应,或许可以借此机会引出更多的鱼儿。于是,他再次派人去联系那些与他关系较好的大臣,商议对策。
而在其他王府中,各位王爷也都在为陛下中风一事忙碌着。赵王晏澜昭向来心思缜密,他没有像恒王那样急于行动,而是召集了自己的谋士,仔细分析当前的局势。“陛下此次中风,疑点颇多,我们不能轻易被表象所迷惑。”赵王说道。谋士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商议后决定,先按兵不动,观察恒王和晋王的行动,再伺机而动。
齐王晏澜泽则是个性格暴躁之人,听到陛下中风的消息后,怒目圆睁,立刻就要点兵进宫。他的谋士苦苦相劝:“王爷,此时冲动行事,只会让他人抓住把柄,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齐王虽然心中不服,但也不得不暂时压制住自己的怒火。
恒王在甘泉殿中侍奉了几日,却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去打探陛下秘密立储圣旨的内容。陛下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御医们也只是说病情危急,并无好转的迹象。恒王心中有些焦急,他担心自己的行动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反而引起了其他兄弟的猜忌。
有一天,恒王趁着皇后离开甘泉殿的间隙,偷偷地向一名伺候陛下的老太监打听秘密立储的事情。老太监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说道:“王爷,这是天大的机密,老奴实在不知啊。”恒王心中失望,但也不好再逼迫,只能悻悻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