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捕头,这是为何?我卢家一向奉公守法,何罪之有?”卢查陨挣扎道。
江原冷笑一声,“卢查陨,你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与魏王府勾结,向百姓放高利贷,兼并土地此,让百姓家破人亡,此乃罪大恶极,抓你是活该!”
卢查陨听到江原的指控,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强装镇定道:“江捕头,你可不能血口喷人!魏王府是福运钱庄的股东,偶尔有些生意往来,何来罪大恶极?”
江原不屑地哼了一声,冷冷说道:“陛下亲自下的旨意,由不得你狡辩!你以为烧毁这些书信,就能掩盖罪行?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江原大手一挥,“将卢家众人全部押回顺天府,严加审讯!”捕快们立刻行动起来,将卢家男女老少一一押解出府。
与此同时,福运钱庄也被顺天府的人团团围住。
钱庄里的管事们被吓得不知所措,纷纷束手就擒。
百姓们得知消息后,无不拍手称快,“太好了,官府终于抓了多年来受福运钱庄,总算是来报应了!”
“爹娘,终于有人给你们报仇了!”
“妞啊,是爹对不住你,爹没用……”
福运钱庄门前百姓痛哭,可谓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那些被魏王府和福运钱庄迫害的百姓们,也纷纷站出来,哭诉着自己的遭遇。
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大喊大人申冤,对着顺天府府尹大喊:
“大人呐,我一家老小本靠着几亩薄田过活,可这福运钱庄和魏王府勾结,逼着我们用土地抵押借高利贷,还不上钱就把地给抢走了,如今一家老小只能流落街头,这日子可怎么过……”
“大人,求您为草民做主!”不少百姓见此也跟着纷纷下跪。
顺天府府尹看着眼前哭诉的百姓,今日奉旨查办,这要是闹大了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当即上前一步,亲自扶起那名老汉,朗声道:“老汉,快快请起,本官一定会彻查此事。诸位百姓蒙受了冤屈,本官整个审问清楚,定会还大家一个朗朗乾坤!”
顺天府府尹的话让百姓们稍稍安心,人群逐渐安静下来。
他环顾四周,见场面已经得到控制,便转身对江原说道:“江捕头,将这些钱庄管事和卢家众人押入,本官要明日升堂审问!”
“是,大人!”江原抱领命后,迅速安排捕快将卢查陨与福运钱庄管事们押回大牢。
昏暗潮湿的牢房里,卢查陨被扔在角落里,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堪,头发也蓬乱如草。福运钱庄的其他管事们也被关了进来,他们彼此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绝望与恐惧的气息。
其中一位管事,平日里与卢查陨关系还算不错,他颤抖着声音说道:“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啊?怎么就突然落到这般田地了呢?”
卢查陨叹了一口气,“好了,咱们别乱说话就好。"
另外一个管事见此开口道;“卢爷,可有法子让咱们……”
卢查陨摇了摇头,低声道;“想胡活命就别乱说话,否则你们一家子就别活了。”
管事闻言一惊,“卢爷,可……”
“你们不信就随便说,想要一家子活命的话。”
卢查陨闭上眼睛,靠着墙角没有再多言。
几位管事面面相觑,一时间大牢内静寂无声,有些胆子小的忍不住哭了出来……
顺天府
一片灯火通明
“江原,这查抄出来的账本可都在这了!”顺天府府尹询问道。
江原一脸恭敬的回道:“回大人,是的!卑职和一众弟兄们,已经掘地三尺将账本全都找出来了。不过就是那卢查陨烧了不少,卑职只抢下一部分,其他的都被火给烧了。”
顺天府府尹皱着眉头,仔细翻看那些抢下的账本残页,脸色愈发凝重。
“这些就是你们从火中抢下来的账本。”
“是的,大人,正是从火堆里抢出来的。”江原恭敬的回道。
顺天府尹看了一眼桌上,被火烧残的账本,随后翻开看了起来。
江原则静静地站在下首,一旁的师爷看了一眼江原,也是沉默不语。
一炷香后
“这些账本虽有残缺,但也足以看出福运钱庄和魏王府勾结的蛛丝马迹,只是账本被烧毁不少,已经变得模糊不清,想找出来魏王牵连此事的证据,怕是有些难度,你可还从卢家搜查到什么。”顺天府府尹放下账本问道。
江原一听大人这么问,就回道:“有的,大人,您桌上的另外两份书信是从卢查陨手中抢来的,当时他正要毁尸灭迹,卑职卸了他的下巴,才抢回来两封信。”
顺天府府尹看了一眼右上角的桌面,那褶皱的信,随后拿起看了起来。
信中是有联系魏王,但内容都是说钱庄获利多少,其他只字不提。
师爷见大人久久没有动静,就问道:“大人,这些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