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到这里来的?”我有些意外,见她点头,我试探性问道,“怎么当时你没叫住我?”
她瞄了瞄我,冷不丁问了一嘴:“你知不知道当年方遂宁和我上的一个大学,我们还谈过几年?”
我不尴不尬地点了点头,这怎么说都是他们的私事,她现在突然问起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那这件事就好解释了。”她啧了一声,“还不是方遂宁闹的,他回渠城的时候我一气之下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这些年实在拉不下脸来去找他,这不看你来徐城了,我心想你和他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他估计也在附近,就琢磨着跟过来看看,谁承想你是一个人来的徐城,还被其他人盯上了,那我能坐视不管?”
感情是这么回事,我心里既感激又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一想到方遂宁身份成迷,极有可能就是秦渊,偏偏余昧的死又和秦渊有关,我瞬间连和她叙旧的心情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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