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很为难。

    我了解到，并非死人才能保守秘密，疯子也可以。

    我先陪你玩玩，再把你送精神病院去。”

    “我没有病，我不去。”皇甫依依咬牙道，“我没有精神病。”

    李长生挑了挑眉，他抓到了重点，这女人对于被送去精神病院的恐惧，大过跟四毒同在玻璃柜中。

    “你没有精神病的话，那为什么能分裂出好几个人格？”李长生道，“这不就是精神分裂嘛。

    你不但有精神病，你还是非常严重的精神病。

    你不是正常人，对了，你如果不喜欢别人叫你精神病，那反正我也有钱，我给你重新修一个，给改改名。

    叫‘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怎么样？”

    “你才不正常，你全家都不正常。”皇甫依依道，“李长生，你给我听着，你最好是把我放了，我们就当没见过。

    不然的话，你要倒大霉的。”

    “我能倒什么霉。”李长生道，“你调查我这么清楚，应该知道，我养得起你。

    就这个单间大小的玻璃柜，吃喝拉撒一体，你就在这里边待着，一会儿我会让人给你送个盆过来。

    一个盆，吃喝拉撒，你自己看着办。”

    “呕……”皇甫依依打了个干呕，咬牙道，“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呕……”

    “好了，废话不多说，办正事儿吧。”李长生说着拍了拍手掌，几个人走了进来。

    他们手里拎着几个蛇皮口袋，口袋里嘶嘶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玻璃柜里的皇甫依依，呼吸声明显急促了许多。

    “别害怕，只是你被我抓住了而已，我要是被你抓住，想必比这更惨。”李长生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