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碧芸听着话,停顿一番后才开口:“我哥走了,不在部队了。”
“哦,转业下地方了这是。”
胡碧芸听着摇了摇头又点头:“下地方了,已经走了好几年了。”
壮年男人一下愣住,瞬间不知道该咋说话。
妇人听着赶忙问道:“你哥咋了?”
“牺牲了,好些年了已经。”
妇人深深叹气:“多么好的孩子,我还记得当初你哥带着你来家里的时候,这年轻的咋就没了呢。”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不说这些了。”壮年男人赶紧拦着,看着胡碧芸道,“刚刚这位同志说来找我们的?”
胡碧芸转头看了看谢一城,从他眼神中看懂一些,转头看到:“对,我家当家的刚回家,我想着给我哥的坟迁到家里去,离得近能照顾点,这不想着当初二哥救了我哥命,想去你家看看啥情况。
“结果去了屯子听人说你们来县里看病了,才来这边找人的。”
妇人问道:“闺女你都嫁人了?有孩子没?”
“仨孩子了。”胡碧芸介绍着,“这是我当家人,谢一城。”
谢一城打着招呼:“婶子。”
“诶,长得真俊,一瞅就是一家人。”
在男人针灸等待时,众人聊着话。
屋内的医生全程低头看着书本,偶尔抬头扫一眼众人,也没接话也不劝。
至于狗蛋跟对方家姑娘,两人就这么干愣愣站着,谁也不接话,偶尔对视一眼又很快闪开,好像有电打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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