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剑闻声低笑。
顾清染闻言,唇瓣倏然抿成一线,眼帘轻垂,方才眸底那点孤注一掷的光,转瞬便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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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指尖微蜷,以为希望尽失时,那道冷淡的声音却又撞入耳膜:“这忙,我应下了,但你需记着,日后要还我一个。”
这话落得轻,顾清染反倒没什么波澜,身侧的鸦夜脸色却骤然一紧,眉峰拧起。
“你要我做什么?”
她抬眸追问。
顾剑却只是漫不经心地伸了伸懒腰,手中木棍旋过,在空中挽出个流光般的剑花,语气懒懒散散:“日后再说。”
言罢,他抬步向前,背影孤直如松,自始至终未曾回头。
不是不愿,是不能,他怕这一转身,眼底藏不住的翻涌,会砸裂心底那柄早已生了细纹的剑。
若说方才顾剑立在那里,周身威压不过如一缕秋风,只携着几分清寒。
那当他的身影踏入小院的刹那,便骤然化作卷雾秋风直上九霄,裹挟着摧枯拉朽的狂风骤雨。
这股气势,瞬间撕碎了场间的僵持。
原本因忌惮澹台池孤身上的气息,正互相试探的几尊生灵,此刻再无半分犹豫。
“放肆!”
生有六瞳的禁忌生灵嘶吼出声,恐怖力量如崩裂的幽冥山脉,裹挟着黑沉雾气直扑顾剑。
顾剑却只抬了抬眼。
那双眸里没有半分波澜,既无怒意也无轻视,只像俯瞰蝼蚁的苍穹,淡得能容下星河,却又冷得能冻结众生。
他甚至未曾侧身,只唇瓣轻启,一个滚字落得极轻,却如惊雷炸在半空,震得席卷的黑雾都倒卷。
除了穹苍上那道深不见底的裂缝,以及眼前虽静立不动,却让他暗自留意的澹台池孤。
这几尊所谓的禁忌生灵,在他眼中不过是待碎的腐肉。
纵是没了那柄伴身古剑,手中随手捡来的木棍,亦足以断山裂河。
他手中木棍仍随意垂着,指节漫不经心地搭在杖身,可就在禁忌之力逼近的刹那,他手腕微旋。
木棍划过的轨迹却似藏着天地至理,杖尖骤然亮起的剑气,如星河倒倾。
亿万点银芒从木棍上迸发,不是细碎的光,是连绵成河的璀璨。
那剑气里裹着风,卷着雷,明明是一瞬的亮起,却似要将整个天幕都染成银白。
没有轰鸣的碰撞,只有剑气撕裂黑暗的锐响,黑雾瞬间被斩成齑粉,连带着那禁忌生灵的力量余波,都被这道星河剑气碾得半点不剩。
ps:晚点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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