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村里才开始有了啼哭声、喊叫声连成了一片。
“你的鞋子呢?”
“你怎么穿了我的裤子?”
“你特么光屁股出来了?”
“哎呀谁让你非看?”
尤其三百户村不听话的那群社员,因为吃亏了,有的没出来,被砸在了屋里,有的侥幸跑出来了,便大声嚷嚷着裤子褂子鞋子,
因为他们睡前脱了衣服,个别胆子大的还裸睡。
顿时整个村子——哭声——喊声——此起彼伏。
整个村还停电了。
叶檀和香凝都在同一个地震棚,他用力抱着杨香凝,杨香凝的双臂,抱紧了叶檀有力的脖颈。
在黑暗里,最后杨香凝又躲进叶檀的怀里,颤抖声音问,“老公,你的预测,怎么这么准?”
叶檀没有说什么,赶紧把香凝放下。
此刻,杨爱党、杨爱军也都出来了,惊慌的眼神,还有旁边的月半夏,也牢牢拉住杨爱党的衣袖,小嘴微张,但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叶檀说道,“先沉稳住,不许出门。”
“为什么?”杨爱军着急问道,“我想去看看边志兰的父母还好不好。”
“你看什么?只要听话在地震棚里、就都没问题。”
杨爱军刚想反驳,就见地面又弹跳起来。
他自己就像一个被扔在球案子上的乒乓球,“啪啪啪”跳动着不受控,身子东倒西歪,也根本站不稳。
hai